故而宁王秦棣出去的时候,还走的很潇洒。
不多时,殿外就传来了板子啪啪打肉的声音。
还不时传来秦棣闷哼声。
秦风突然有种想去看看的想法。
“打板子要扒掉裤子吗?”
广宁城中,可从未见过这场面。
说不好奇那是不可能的。
“我打板子的时候,都会扒了。”
秦博颇为认真道,看样子平日里没少打别人板子。
“特别侍女们不听话的时候。”
“……”
多余问秦博!
你那个打板子,是正经的打吗!
只是……
为啥还有那么一丝丝的心动?
这个罪恶的口子,可不能轻开。
毕竟有些女人都有受虐倾向。
越被虐待,就会越粘人,越兴奋。
秦风最终将这个念头驱逐出脑海。
宁王秦棣好歹是藩王,御林侍卫也不敢去扒宁王的。
庆皇也不至于以此羞辱亲儿子。
不多时,宁王秦棣便被架着胳膊抬到殿内,趴在地上。
庆皇眼底瞬间多了丝担忧,那望向御林侍卫的眼神中多了一份犀利。
二十大板打成这样?
不会轻点?
那御林侍卫顿时感受无尽压力。
打藩王板子这活,真他娘的不是人干的!
打轻了不对,打重了也不对。
反正打上了就不对。
最可怕的,是万一被藩王忌恨上了,那简直要命。
庆皇最终烦躁的瞅了宁王秦棣眼。
“趴在地上像什么样子。”
宁王秦棣听此,知晓庆皇这是气彻底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