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昌隆刚刚看到丁县令听到这个消息后一脸严肃,还以为自己有救了。
结果听完就走了?
他这个传消息的人,一点功劳捞不着啊?
李昌隆有点想哭。
他毫不犹豫地背叛了自己的组织,可这群人连个眼神都没留给他。
李昌隆有些无语。
自己做了这么大的牺牲,别说换回自己的命,连个眼神都没换回来。
人被押下去,丁县令已经着急地出了门。
在他看来,他就算得到再详细的消息又怎么样?
到时候暴民攻来,总兵那边基本不会支援,只能他这个县令顶上。
虽然能提前招募乡勇,训练他们抵抗暴民,可这代价却太大了。
若是抵抗失败,那些暴民进城,那他这个抵抗的县令必定小命不保。
他一个下等县的县令,连油水都没捞到多少,何至于去拼命?
可直接投贼也不可能。
届时朝廷若是突然醒悟过来处理流民的事情,那他这个
为了能继续安安稳稳做自己的县令,丁县令自然第一时间就想到了在他贡城范围内的那些东南士兵。
主要这群人里有淮南王的孙女婿,当今的驸马爷。
只要他愿意出手帮忙,肯定比谁都好使。
丁县令赶紧赶慢,到达牛家庄的时候苏誉还没走。
他带着张典史,脸上挂着谄媚的笑,赶紧迎了上去。
“哎呦,驸马爷大驾光临,下官竟然现在才来拜见,还请见谅。
”
一旁的张典史也点头哈腰,在一旁陪着笑脸。
苏誉本来只想着把人送过去给他们处理,结果刚送过去没多久丁县令就带着人找上了门。
这次过来,倒是不想着拿什么好处了,反而还一脸的谄媚。
苏誉身旁的几个随从看到丁县令和张典史的嘴脸,都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这不明显有事相求。
苏誉倒也没提先前的事情,只微微笑道:“丁大人突然过来,可是有事?”
丁县令笑呵呵地说:“听闻驸马爷丢了东西,下官带着人过来问问可有要帮忙的地方。
”
“还有,驸马爷让人押过去的人,下官也审过了。
”
说起犯人,他便换了一副义正言辞的嘴脸。
“我都不知道,那贼子居然在我贡城地界搞了个什么教派。
”
“还好驸马爷你明察秋毫,一眼看出了这贼子的不妥之处,直接把他拿了下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