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皱眉扭头,想躲开他带来的突然疼痛。
他继续吻她,加快拇指的转动。
快感强烈的夹杂着些许不适应的疼,她无法考虑是顺从还是抵抗的放松下身子,任他探索她最隐秘的一处。当他的手指开始移动、刺探、爱抚、摸索,模仿着他的即将占有,她的不适应很快转为快慰和需求。
她热情的迎合他的动作让他剧烈喘息,紧绷的身体呐喊着要埋入她狭小的体内几近疼痛。将额头抵住她颈弯,他边持续着手上的冲刺,边不甚温柔的抓下她的小手,按向自己的渴望。
“抚摸我,行天,握住我。”他粗哑的命令着,强迫她的小手握着自己。
她娇喘着,兴奋又有着莫名的害怕,“我、有一点、怕。”陌生的一股感觉随着他的手指在她体内抽动逐渐堆积,似乎在将她推上什么顶端,接下来呢?紧紧合上大眼,她叫出来:“翔……”
“嘘,别怕。”他推开她甜蜜的小手,加快手上的动作,不再轻柔的快速加重力道。
她狂乱的扭着细腰,无法抵抗的快感使她呜咽着弓起身子,像有一根弦在她体内拉紧,再拉紧,“呜……”那股快将她淹没的浪潮越累越高,她开始全身颤抖起来。
她咬紧牙,感受到她花径深处的抽搐,明白她的高潮来了。重重按住她坚硬的小核,他并起两根手指全部挤入她体内。
敏感花核上的施压和强迫的摩擦让她猛烈颤抖起来。她瘫软在床榻上急促的喘息着,大脑一片空白的只能由身体去感知那一次次传遍全身的酥麻与快慰。
直到感觉双腿被推开成最大的角度,她才在恍惚中睁开迷蒙的双眼,“翔,我们已经做完了么?”任由他调整她无力的身体,她低喘着仍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
如果能,他想笑。此刻,他只能绷住全身的尽可能不伤害她的占有她。“还没。”沙哑的深闺内像破碎的干树叶,“圈住我的脖子。”
她依他的言,有些惊讶自己还有力气,“现在你要做什么?”
“爱你。”他说完吻住她,缓缓将自己推挤入她仍收缩的幽穴内。她小得不可思议,又紧又热的让他想不顾一切的冲入她,品尝她,直至得到他的满足。
刚被他爱过的花径被另一个巨大的物体侵入,她想动,却被他用全身的重量压制得动弹不得的只能接受那逐渐增大的压力。
感受到她体内那层阻碍时,他停顿了一下,随后以一记有力的冲刺,深深的埋入她,全部埋入她。
她尖叫于撕裂的疼痛。
他用唇封住她所有的抗议,一动也不动的静静沉在她体内,“嘘,一会儿就不疼了。”他怜惜的吻去她滑落的泪。
她推不动她,又恼又气又委屈的用手捶他,“我不喜欢这个,走开!”和之前的完全不同,她没有半分喜悦只有疼,被撕裂的痛,被撑到极限的不适,甚至被他压着难以呼吸的难受。
忍受着她幽穴要命的收缩,他伸手到两人之间,安抚她,“就一会儿。”不愿伤她,却不得不伤她,他懊恼,却不后悔,事实上,她的味道好得惊人。
她抬起泪眼看他,才发现他的表情是痛苦的,他的身体也绷得好紧,“我做错了什么?”立刻有了担心,她抬手去抹他额上的汗珠。“
“没有。”他安抚的吻她的眉,她的鼻,她的唇,“告诉我,你还疼么?”他快控制不住自己了。
思考,其实她觉得满奇怪的,一样不属于她的物体填满了她体内,灼热又带着脉搏的跳动,很新奇的是一种满足的味道,只因为在她身体里埋藏的是他。
“行天?”不见她回答,他粗哑的再问一次,“你还疼么?”
“不是很疼。”
这是他所要的唯一回答。他呻吟着,缓慢自她的小穴后撤,然后向前重新撑开她,再收回,再进入,一次又一次。
她合上眼,颤抖的微张开唇,细细的娇吟无法自己的自她喉咙深处传出,他的动作慢慢加快,加重,每一回似乎都更深入一些,似乎深入她灵魂中。
她的手想抓住什么,可掌下只有他光滑炙热的皮肤。浅浅喘息,她感受他沉重的冲撞她体内最深处最敏感的那一处。忽然的,她害怕起来,有一股巨大的力量卷向她,要将她推向不知明的地方。
她难耐的低叫。
“不怕,行天,我在这里。”他在她耳边粗嘎的安抚。
她信任他,揽紧他,跟随着他的冲刺扭动身体,迎接他每次的进入,迎接他每次接触她心灵的最深处,娇躯在他狂野的动作中攻起,颤抖,然后一僵,被野蛮的快感击中,陷入狂喜的剧烈抖动中。
他被她全然的喜悦包裹,无法再持续爱的节奏,后肩肌肉猛然贲起,他咆哮着崩溃在她抽搐的体内。
他用他的心和他的爱给了她全世界。
她用她的心她的爱给了他天堂。
她俯趴在凌乱的柔软床榻上,合着眼,唇上是朵美丽的微笑。
他侧卧在她身边,眷恋的细细吻着她光裸雪背上的每一寸肌肤,她细微的颤抖告诉他,她是醒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