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折枝一怔,反应了一会儿才听明白他在跟她解释,顾折枝立刻道:“哦……臣女明白,臣女不会多想的,竹影送来的避子汤臣女都喝完了,陛下放心吧。若是陛下不放心,也可以再送一碗过来,臣女再喝一碗也没事。”
陆塵眉头又皱了皱,脸色有些不悦,“你这身体,喝那么多凉性的药干什么。”
顾折枝心道,这还不是为了让你放心吗。
既然他放心了,她也就不再提此事了,她问到了另外一事。
“陛下,今日君姑娘他们还没有过来,你看要不要派人去催催他们?”顾折枝道,“昨天君师傅不是还说要帮我调整身体吗?留给咱们的时间不多了,昨夜之事臣女不想再发生一次。”
陆塵脸色蓦然一沉。
他走到顾折枝身侧坐下,“不想再发生是什么意思?”
顾折枝不明所以:“就是疼啊,昨晚犯病的时候臣女都感觉自已已经一脚迈进阎王殿了。”
她觉得陆塵奇奇怪怪的,他怎么还生气呢?
难道是他觉得她昨夜故意勾引他?
顾折枝觉得此事有必要解释一下,她放下笔,正襟危坐地看向陆塵:“陛下,昨夜之事都并非出自我们自愿,臣女当时也并非想对陛下做什么,臣女只是觉得自已的身体可能扛不过去,臣女不想死,也不想陛下死,所以还请陛下不要怪罪臣女。”
她说完又轻声哄道,“别为这事生气了好不好?”
陆塵越听她说话,越觉得心日发堵,无名的怒火压在他心日,让他无处发泄。
“陛下?”顾折枝又叫了他一声。
陆塵道:“你多虑了,朕并未生气。”他深深地看向顾折枝,“顾折枝,你不必因为担心朕怪罪你便说这种话。昨夜之事……朕可以负责。”
顾折枝大惊,她连忙道:“陛下,陛下,臣女不需要负责,陛下你可千万不要委屈自已。”
她真担心陆塵想不开,继续解释道,“贞洁对于臣女来说,其实算不上什么的。更何况昨夜我们只是为了活下去!陛下大可不必如此想不开,臣女也不想进宫。”
她好不容易快从将军府的魔窟跳出来,然后再跳进皇宫这个更大的魔窟。
她是疯了吗?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陛下,臣女并非会为了贞洁而寻死觅活之人,昨夜我可以跟陛下做这种事,等改日,臣女与其他男子看对了眼,情投意合,情到浓时,自然也可以跟别人做这种事啊。”顾折枝慌忙阐述自已才不是什么贞洁烈妇。
陆塵气息不稳。
他听着顾折枝越来越惊世骇俗的言论,脸色沉得发黑。
“你还要跟别人做这种事,情投意合,情到浓时?”陆塵重复她的话反问她。
顾折枝愣了下,更加不明觉厉地点头:“当然啊。男女之事,重在快活,情到浓时当然是该快活便快活,陛下不是应该比臣女更明白吗。”
他怎么一副她好像说了多了不得,多么丧心病狂的话似的。
怎么回事儿啊?
陆塵这人,居然对女性要求如此严格!
陆塵看了顾折枝良久,蓦然,冷笑了一声,“挺好,你倒是很会享受快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