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灝霆看着现在已经康复了的温念瓷。如果温念瓷还没有好起来的话他可能现在就能飞回国内将那些人好好的教训一顿,让他们生不如死。
可是现在温念瓷没有事情,那么他就放心了,至于那些人他还是会收拾的,不过他们也应该庆幸自己福大命大没有丢失这条小命。
季灝霆又回想起了当初助手告诉他当初找到伤害温念瓷其中的一个人时那个人正拿着当初秦慕雅给他的钱赌博。可是却赔的血本无归。他们去抓他的时候他都是那些筹码不肯放手,后来还向他们想借资金来让他自己翻盘。
而另外一个确实拿着那些钱顾了些民工弄成了一个小型的承包商,成为了当地一个小小的土豪。听当地人说那个人说他的那些钱是自己买彩票中奖中了一大笔钱,所以才有了资金。
后来这个人还找了一个老婆,整日里就和那些人混迹在各大夜总会里,这次他被季灝霆的人抓了之后他的老婆带着他的那些钱早早的就跑掉了,而他自己却还大言不惭的说自己只是拿钱替人消灾。
呵,消灾?他捧在手里,放在心里的宝贝在他们的口中却成了一个灾难。这两个人都不能饶恕。绝对不可以。
后来季灝霆吩咐下去,将他们关在了一个黑屋里,那个黑屋里一点光亮都没有。每天只有早上和中午给他们吃饭的时候透出光亮。
一个星期下来两人都已经被折磨不堪,好几次想要自杀寻死,可是他们的一举一动都被监视着,每次都会被救下来,可是被救助的时候救助的人会在他们身上划一个不重不轻的伤口。
那个伤口不至于流血过多,可是却在一段时间内也没办法好起来。如果他们再次自杀寻死的话他们会将那个伤口继续撕裂开。
就这样三四次之后两人再也不敢有自杀这个念头了,因为伤口二度撕裂开的感觉却让他们无法忍受,那种持续的疼痛感让他们懦弱了下来。
他们就这样整日里生活,有一天有一个终于忍不住了,求他们将他从这个黑暗的房间里放出去,只要不是这个黑暗的房间把他无论怎样折磨,无论关在哪里都好。
这周围的一片黑暗让他不知道外界的时间是什么时候,没有一点点希望,可是事实却又告诉他他不会死掉。
助理在征求了季灝霆的吩咐之后将他们在那个黑暗的房间里关了两天之后换到了一所昏暗的房间,可是比起之前的那所房间来说已经好了很多了,起码这里有光亮,可以分清楚外面是白天还是黑夜。
而至于那个当初想要救温念瓷的人却一直很好的被对待着。当初他们找到他的时候他的双腿已经当初被秦慕雅折腾的不成样子。因为没有按照秦慕雅的要求来还私自放跑了温念瓷,所以他没有拿到一分钱。
反而还受了重伤。当想要救温念瓷的那个人知道他们的来意之后哭了。一个大男人在当初被秦慕雅折磨的时候都没有哭,反而在得知他们在寻找温念瓷,调查她失踪的原因的时候哭了。
嘴里还一直念叨着:“我知道,我就知道,像她那么好的人老天绝对不会放弃她的。这些我都知道。果然她没事了。”
一个大男人,在众目睽睽之下哭的像一个孩子一样。其实他并没有完全的肯定温念瓷真的没事。只是他每天都在祈祷。每天都在期盼着那个时候的温念瓷可以被人救下来。即使自己已经伤痕累累可是他还是希望温念瓷可以好好的。因为她曾经是自己生活中那唯一的阳光。
他不想因为自己的利益之心而害了她。虽然他自己没有接受过什么高等教育,因为从小到大他都是没有人管被人讨厌的那一类人。后来到了国外也是这样。可是只有温念瓷不介意他。反而对他那么好。
于是他从那个时候发誓,自己一定要好好守护着她,无论是付出什么包括自己的生命。可是没想到自己后来还是害了她。
这一哭哭出自己内心的愧疚与不安。他终于可以释怀了。不用再每天生活在无助与愧疚之中了。
后来他与那两个人不同,他被季灝霆的助理安排的人照顾的非常好。因为当初可以调查到温念瓷的下落时他也提供了非常重要的信息。可是他还是以只有一个心愿,那就是当着温念瓷的面向她道歉。希望能取得她的原谅。
所以在后来他听到季灝霆的助理告诉他温念瓷已经找到了,可是却失忆了之后便更加责怪自己了。
季灝霆的助理安慰着他:“不要这样想,如果不是你的话温念瓷小姐可能都没有办法被希伯来总裁给救下了。所以冥冥之中也算是你救了温念瓷小姐吧。”
听到季灝霆的助理这样说他的内心虽然好了一些可是还是深深地自责自己。
季灝霆的助理看到他的这个样子叹了口气,看来还是得让温念瓷回来之后原谅他他的心结才能打开。事到如今只有希望总裁可以早点将温念瓷带回来。这样一来所有的事情可能都才能回到了正轨之上。
此刻温念瓷正在和季灝霆吃中餐。等到所有的菜上齐全之后温念瓷才发现这些菜都是自己喜欢吃的那些菜,而这件事情谁都不知道的。就连希伯来和乔夫人都不知道。
温念瓷看着这些桌子上的饭菜,又看了看季灝霆没有动筷子。季灝霆看着温念瓷这样疑惑的样子便开口问她:“怎么了?是这些饭菜不合胃口吗?我记得……”“你记得什么?”还没等季灝霆说完温念瓷就反问着他。
这时季灝霆才反应过来自己差点说漏了嘴。于是便连忙开口说:“没什么我记错了。吃饭吧。要不等会菜都凉了。”
温念瓷看着季灝霆不想说的样子。就猜到了她无论再怎么问的话季灝霆也不会再告诉她。虽然只是见面很少,可是她却仿佛了解了季灝霆很久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