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撕心裂肺的声音撕扯着我和画家的神经,我和画家看着小蝶,一切都不在我们意料之中。
"有什么好奇怪的,你们能听我的歌,也就只有你们会听我的歌,我本来就不该存活在这个世界,你们永远不知道我一个人蹲在一栋楼里面的日子,我唱歌没人听,没人陪我说话,刚刚就算杀了你们,我也只会更孤独,这种日子,我不想过了,如果有天地轮回,我们有缘再见!"
小蝶慢慢在我们面前消失。画家直接跪了下来,两只手握拳,重重的砸在地上。
我看着小蝶消失的身躯,不经感觉心里一阵抽动,人有善恶之分,这死去之物自然也分善恶之分,我和画家在这里停留了很久,只为祭奠死去的小蝶。
小蝶消失了,门口的结界也慢慢消失了。
画家直直的坐在那里,我能感觉到他心里的难受,不过,现在也不是该难受的时候,我和画家还是被困在这鬼地方出不去。如果现在只知道一味的难过,那可能我和画家就会成为下一个小蝶,不过我们还没有小蝶甜美的声音和美丽的外表,很有可能就直接去阎罗王那报道。
小蝶能够再存在几百年,靠的应该就是她那颗希望有人能明白的心。
我将画家拉起来,将屠魔别在腰间,把地上的画家挎包捡起来。画家看着我,也慢慢缓过来,再怎么说画家也不是那种磨磨唧唧优柔寡断的人。
画家把挎包重新背起来,理了理他那凌乱的发型,向我努力的挤出了点笑容:"江山兄弟,不好意思唉,竟然让你看到这样子,不过你放心,我也不是什么孬种,现在开始我就会好好的,就刚刚那破事我想也不会想一下,艹!老子是谁。"
我走过去拍拍画家的肩膀,我能从画家的眼前发现了落寞的眼神,或许,这都是命。
我和画家肩搭着肩,我们还得活下去,仅仅在这里唧唧歪歪的话就不能出去了,出不去又意味着什么,意味着这辈子会尸葬于此,见不到自己想见的人,也望不到自己所希望的事,未来就只有一个死字。
脚踏出去,果然没有刚刚小蝶在的那种阻碍感,我和画家相视笑了一下。
刚刚撞我们的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一下子就找不到踪影了,我和画家到处看了一下,什么也没有,就好像刚刚发生的事没有发生一样,大街上还是冷冷清清的一大片,旁边的建筑物还是稀稀疏疏的,没有一丝声音。
我和画家继续往前走,希望能看到些什么,可是走了这么久,还是一望无际的路。
画家的暴脾气又上来了,用力的将脚边的一个碗踢开,碗被画家踢到两米多远,碗里面还有几个骰子。
果然这旁边是个赌场,这碗里的骰子也能够解释是在哪里出来的了,不过,这碗和骰子怎么会到这大街上来的,我和画家当然就不知道了,有可能是哪个人直接将碗和骰子一起丢出来的,或者是那个人被赶出来然后随手带出来的,这些和我们无关。
可是画家踢的两个骰子就和我们有关了,骰子慢慢钻到地下,消失不见了。
"江山兄弟,这又是什么玩意!"画家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搞得措手不及。
我看着骰子慢慢钻到地下去,如果和我想的一样的话,这骰子一会又会钻上来,不过肯定会有很大的变化。
"轰轰"
地面裂开一个口子,两个原本的骰子变成了两条蛇钻出来,说蛇也不是蛇,就是那种类型的虫子,一身体的骰子花纹。
和我想的不错,这块地方的死物果然是稀奇古怪的,眼前的这两条蛇,叫做劫哀蛇,是伴着一些物体一起生存的,物体什么样,它就会是什么样的,这两条蛇应该从出身就开始寄居在这两个骰子里面,骰子被人摇,被人慌,它们也必须跟着,赌场的许多人是因为输钱会将怨气发在赌场里,所以这些怨气就会改变劫哀蛇原来的本性,本应该,这劫哀蛇是伴物生伴物死的,可是在赌场的人,有些是甚至输的倾家荡产,家破人亡,这样一来,怨气就无限倍的增加,所以会造成这劫哀蛇寿命的延长。
画家看着眼前的两条蛇,也知道自己闯祸了,不再发那么大的火了。
劫哀蛇看着我和画家,两只小眼睛就这么盯着我,尾巴不停的摆动。
"嘶"
劫哀蛇发出一声十分尖锐的叫声,两条蛇便十分迅速的向我和画家这么冲过来,我手里紧紧抓着屠魔,劫哀蛇的速度还是异常的快,直接冲到了我的身后。
"砰!"
我的身后暴开一团血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