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官人,喝点什么?"尸狐用它桃色满布的双眼看着我和画家。
师傅说过,对于这种死物,最主要的就是耐心。我拉着画家坐在旁边的凳子上。
"你们这有什么好的酒么?"我将手里的屠魔握的更紧了。
"这位客官,小女子这什么酒都有。"尸狐做了个作揖的动作。
"说来看看。"
"桑落酒:不知桑落酒,今岁谁与倾。色比凉浆犹嫩,香同甘露永春。十千提携一斗,远送潇湘故人。"
这个尸狐看起来还是在以前也是琴棋书画都样样精通。
"行,那给我和这么客官来两杯声闻酒。"
"客官稍等。"
画家看到尸狐走了,松了一口气:"江山兄弟,这是什么东西,还有,我们怎么做死她?"
我用手指敲了敲桌子,我和画家得想办法做了她,不然时间久了,怕它会灭我们的口。
"不用慌,这种死物,我们和她拖时间,找机会干了它!"
画家点点头。
"客官,久等了。"尸狐端着一个清朝的酒瓶子和三个杯子走出来。
"啪嗒"尸狐将酒瓶和杯子放在我面前的这张桌子,笑嘻嘻的坐下来了。
"客官,请喝酒。"尸狐将三个杯子摆放好,倒了三杯不知道什么东西的液体出来,猩红色的。
我就算不怎么喝酒但我也是医学大学毕业的,这种液体,应该是血,至于是什么血,我就不知道了。
我和画家假装接过杯子,那尸狐先干为敬,一口气就喝掉了。
"客官,你们怎么不喝啊。"尸狐看我和画家都拿着杯子没有喝,眼神变得a凶狠,脸也变的狰狞,加上刚刚喝的血,嘴角残留的一丝丝血,让人感觉十分恐怖。
我和画家对视一眼,刚刚准备赴死去喝的,画家突然站起来。
"听说姑娘是这里一带有名的美女,鄙人对你的歌声十分的仰慕,望姑娘来高歌一曲。"
一听到画家这么一说,尸狐的脸色马上转变:"这位官人说笑了,小女子也没有官人嘴里所说的如此厉害,不过官人要听的话,请允许小女子前去打扮打扮。"
尸狐说完就往楼上走了。
花言巧语看起来对每个女人都起作用,就连这尸狐也不例外。
我对画家竖起大拇指,起身看看能不能出去,可是还是和刚刚一样,有层墙一样恩东西堵在这里。
我的目光看向桌子的"酒",也许,将尸狐做死能够从这里下手,我的血或许能够让这尸狐有好受的了。
"画家,杯子拿过来。"
画家听到了,直接把杯子给我,我将杯子里的酒倒半杯满,再用屠魔将自己的手划开一个大口子,让血不断的往下流。
看着杯子里的血酒慢慢满上,我用随身带的布条将自己的伤口绑好,将酒推到尸狐那个位置。
乘着尸狐没有下来,我和画家就到处走了走,这的确就是个清朝的酒楼,应该就是以前的青楼,供清朝那些高官皇族的男人享乐,刚刚那个尸狐,很有可能就是这青楼的某个女子。
画家站起来往楼上看,楼上还有很微弱的掺杂声,画家就往刚刚尸狐去的后房搜索了一番,不过只有一些陈旧的家具和酒坛。
楼上传来的声音越来越大,应该是这尸狐快准备好了,我和画家也很紧张的准备着,如果这酒能杀死它,我们两个就能逃走,如果不能,那我和画家,很有可能会葬尸于此。我将手里的屠魔握的更紧,伤口也传来阵阵伤痛,不过心里的紧张掩盖了手里伤口的伤痛,我和画家都在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