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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七章冥火
我和画家都倒在地上躺尸中,折腾了那么久,是该好好休息一下了。我从自己的小包里面拿出一些吃的出来,那还是从南婆婆那里弄来的婆婆饼。
将一个饼递给画家,画家也是饿晕了,拿着个饼就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估计是吃得太急了,被噎着了,现在正在咳着。不得已,我掏出水壶给他。看样子,我们可能要待在这里一段时间了,宝藏,出路一样都没找到。吃的,喝的都要省着。
我吃着饼,有一搭没一搭地伸腿曲腿,手上没力气了,腿上功夫可是要好好的锻炼。
吃饱了喝足了也休息够了,我和画家拎起东西就向前走。现在唯一的一条路也就只有往前走了,而且我总有感觉,既然这里有光照进来,那么离出路就不远了。
往前走,看到的光就越亮。最后走到一个更加宽敞明亮的地方,才发现,原来所有的发光源是由一个个明珠发出的。看来这墓室的主人,非富即贵。那一颗颗的明珠,价值连城。
地室的中央搁着一个巨大的棺椁,全身是金红色,十分抢眼。在棺椁的前方,有两个童男童女,穿着寿服,眉间点着一点朱砂,恭恭敬敬地站在棺材的前面守着。两人面色惨白,却没有腐烂。没想到古代的防腐技术已经这么发达,竟然可以过了那么久还没有一点要腐烂的迹象。
“那是守棺童子,据说是由七月初七那天出生的童男童女陪葬,采用特殊的方法使童男童女防腐,并下蛊将两人安分。守着主人的棺木前,可以防主人被其他的鬼魂骚扰。”画家一边打量棺材一边说。
以前就听说过古代人死后喜欢用人力陪葬,我一直以为是一些成年的奴隶。没想到,陪葬品中,童男童女也是很普遍。可怜了那些孩子,还没能长大成人,就要被埋在这个暗无天日的地下墓室。可童男童女也是最好的陪葬品,孩童天真纯洁,没有被污染,放入棺木中是再好不过了。
“看这棺椁,啧啧啧,里面的陪葬品应该会很多。”画家突然间两眼放光,盯着棺椁一动不动。
我白了画家一眼,亏他还是一个艺术家,简直就是侮辱了那么神圣的名号。四下打量了一下整座墓地,东南西北四个角落里都安排了手腕般大小的夜明珠,墓顶还悬挂着冥火,将这座墓地照得明亮。这古墓,没有几千也有几百年了,可是竟然还有火种。究竟是什么样的火,可以保存那么久。
在主墓室周围,排列了七个棺材,以七星排列的形式围在主棺材旁边。那个巨大的棺椁在中间凸起,下身被一层又一层的石块垒砌,最后形成众星拱月的样子。
刚进来还没有发现,可现在进来的时间越久,就闻到了墓室中独特的香味。这种香味跟香尸谷的植物发出的味道差不多,但总有那么一星半点的差距。具体,应该是墓室中的尸气。
画家一看到那巨大的棺椁,就想着上前看看情况。只见他将一个折叠铲子拿出来,将棺椁上面的金红外套给掀开。
一瞬间,满室的香味弥漫。有那么一瞬间,我也怀疑这是不是传说中的香妃墓。
突然间,我看到那两个在主棺材前面守着的童男童女突然动了一下。我揉了揉眼睛,以为是自己眼花了看错。可是,等到我再一次看清的时候,童男童女已经转向棺材。
“小心!”我提醒画家,他正拿着铁铲在翻动棺材。
听到我的叫声,画家转过身来。脸色惨白,他也吓了一跳,没想到那童男童女竟然没有死。不,现在应该说成为了僵尸,却还能动。
画家从主棺上跳下来,挥动着铲子想要赶走童男童女。我走到画家的面前,只见那童男童女两只眼里已经放出绿光,腹部也开始挪动,好像有什么东西在里面移动。
“用铲子对着他们的腹部铲下去。”我推了画家一把。
我看他们的行动一直受肚子里面的东西的影响,肚子左凸,他们就往左,右凸起,则往右。估计他们的肚子里面有乾坤,只要对准他们的腹部,就能找到他们的命门。
画家听我的吩咐,挥动着铲子立即对准他们的腹部砍下去。他们很灵活,一下子就躲过了画家的铲子。
一把铲子对付两个妖童,画家明显力量不足。我也赶紧把怀里的屠魔拿出来,既然我的血是宝血,是灵药,对付他们应该有用。
于是我用屠魔在手心里划了一个大口子,当血从里面流出来落在屠魔上,我开始念老头子交给我的咒语。
这一次,我们失算了,那妖童根本就不害怕我的血。反而在我的血的作用下更加兴奋,动作也越来越狠。
画家一个踉跄倒了下去,因为我手里的屠魔,所以还能坚持一会儿。可看他们越来越凶狠,也不是什么长远之计。
眼看着那童女就要咬住画家,我一闭眼,猛地把屠魔往头上一扔。一时间,爆裂的声音再次响起。
与此同时,童男童女也随着冥火的熄灭而倒下,看来这冥火才是关键。以前听师傅说过,古代的人都相信有轮回这一回事,于是在修建墓地的时候都会根据当时的身份地位建造一个大陵墓。
而冥火,就是延续生命的最关键。还在原始时期,人们就知道火可以吓跑野兽,也可以将鬼怪隔绝。因此在墓中以冥火保存,便是作为一个保卫的工作,同时也是为了有一天墓主人轮回时,有一个火照亮前世的路。
童男童女倒下了之后,我快速地捡起屠魔,对准他们的腹部毫不犹豫地刺下去。虽然他们的肉身没有腐烂,可从伤口处流出来的却是一股恶臭的黑水。
在黑水中间,一只肥大的蛊随之流出来。幸好,他们已经死了。蛊流出来了之后,童男童女的肉身马上就开始萎缩。像植物那样逐渐枯萎,最后只剩一把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