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也保不齐就是一个烟雾弹。
用以迷惑众人。
毕竟,一个有着断袖癖好的皇子,无论如何,也是不可能登上那个九五之尊的位置。
如此一来,盯着南宫渊的人自然也就少了。
不过,相较于南宫渊是不是真的断袖,她更加好奇的是南宫渊找月拂是为了什么事情?!
倒是出岫,不以为意地低低笑了笑,故作玩笑般地开口,“也许,三皇子当时就是对月王爷一见钟情了呢!”
连枢轻轻低低地笑了笑,将不知道何时掉落在唇瓣边上的梨花花瓣吐了出去,抬眸看了出岫一眼,语调幽幽地道:“不如你找个时间约一下月拂和南宫渊,将这个事情当面问个清楚!”
出岫:“……”
那他这不是去找死么?!
不要。
他拒绝!
另一处。
玉府。
桫椤之林。
玉子祁依旧是一身墨华流光的衣衫,正坐在轮椅之上,在他的面前,是一张较之寻常人略矮了几分的案几,上面铺展开了一张未着墨的宣纸,宣纸一角用镇尺压着。
那只修长白皙的手动作好看地握着一支毛笔,在一旁已经研好墨的砚台之中轻轻地蘸了墨,放在一侧轻轻地点了几下之后,姿势优雅而又恣然地在宣纸之上落墨。
再往上,是一张精致完美到挑不出任何瑕疵的面容。
清雅绝世,超尘拔俗!
尤其是那一泓如雪山之巅清泉池水一般的眸子,就这样静静地看着一处的时候,给人一种说不出来的清冷疏离之感。
似乎,犹如未染红尘。
可是,却明明是深深地陷于尘世之中的人。
没多久,外面响起了敲门的声音,很有规律地叩了三声。
“进来!”玉子祁眸光颇为认真地看着手中盛开到了一半的画卷,头也不抬地掷出了两个字。
桫椤之林只有他和怀砚怀书三人,别人一般不会来到这里,也进不来,否则桫椤林的阵法不是白设了么?
下一瞬,房间的门就被人推开。
一身玄色衣衫的怀砚从外面走了进来,本就冷漠的眉眼此刻有些深沉慎重,“公子。”
“何事?”玉子祁依旧是眉眼都不抬一下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