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厂长说:“中午我让他们不休息,晚上加班都要赶工出来。
”
殷元中午绘了三幅画,雕刻线条一幅。
下午继续绘了三幅画。
他绘画的过程中,财务凌玉锁只要有空,就会凑过来看他绘画。
有一个长发美女在身边看他画欧美衣果女郎,心里总有点怪怪的。
但是人家就是在津津有味地看着。
殷元晚上睡梦中还做了一个怪梦,梦中他在玻璃上绘画的女人就是凌玉锁。
八点钟到工艺厂上班,看见凌会计还没来由地有点心发慌。
有两扇玻璃门已经喷好砂,用清水冲洗干净,检查喷砂效果,认为基本满意。
严富贵和葛厂长就让殷元先把两扇门喷色上油,看一下效果怎样。
然后可通知客户过来验收。
殷元找出颜料,调配好几种颜色,开始往喷好砂的玻璃上喷色。
这是至关紧要的一关,必须小心谨慎。
潘念辉还想赖在殷元身边,偷窥他喷色的过程。
他知道绘画技艺并不是可以一蹴而就的,需要有一个长久地练习过程,而且还要有一定天赋才行。
但是他认为给玻璃喷色熟练程度相对应该更容易。
但是他总在这边磨磨蹭蹭,被葛厂长看见了。
他让潘念辉抬一块玻璃去喷砂,或者去割玻璃也行。
工厂门口运来了一车12厘的大玻璃,几个送货工人在葛厂长指挥下,将玻璃卸下车。
殷元一个多少时喷完一块玻璃颜色,又花了一个多小时,喷完另一块。
等颜料干燥了就可以喷油。
下午上班就可以将剩余贴膜清掉,整体效果就完美呈现出来了。
全场工人都围拢过来,看了成品后都惊艳不已。
番仔看着玻璃上欧美衣果女,禁不住口水从嘴角流出,还伸手想去摸,被葛厂长一掌打在脖子上。
“摸一下罚款五十,我给你记着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