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
她接电话的时候并没有避开季候,所以季候也听到了对话的内容,他朝着严沁看了眼。
“这样的事情也没有必要生气,你把人弄到公司,也是有些欠缺考虑。”季候说道。
严沁抿唇:“你难道还觉得是我做错了?”
季候想都不想的是直接回答:“没错。”
严沁看着他。
季候痞笑的扯动唇角:“要是我,就直接给她脱光了挂到公司门口。”
他做事情可比她偏激的多。
严沁忍不住笑了下:“你还不如我。”
季候耸肩:“但是话说回来,你要是做就应该直接把事情做绝,而不做就不做了,像是你这样,做事情还留有一线余地的做派,能成什么大气。”
严沁瞪他一眼。
季候举起手做“投降”状:“得,你想要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大不了……”他说,“出了什么事情我给你兜着。”
两人在病房内有说有笑,直到一个预料之外意料之中的人出现——季弘毅。
季弘毅在病房内看到严沁的时候,脸色就沉下来,“沈太太。”
严沁对于季弘毅没什么了解,也根本不认识,就看向了季候。
季候在季弘毅出现的一瞬间就是带着某种尖锐,就像是一下子竖起了身上的尖刺。
“你又来干什么?”
季弘毅将他的排斥都看在眼中,然后视线缓缓落在严沁的脸上:“沈太太,我们聊聊。”他说:“我是季候的父亲。”
严沁从刚才其实大概就已经确定了季弘毅的身份,只因他同季候的那份相似。
只不过不同的一点是,季候身上的是不羁的痞气,而季弘毅的身上多得是……杂糅着的风流气息。
是一种长期的浸淫在女人堆里才能产生的风流气。
而这种气息,严沁是直觉上的排斥。
“她跟你没有什么好聊的。”季候沉声说道。
季弘毅却像是没有听到他的拒绝,目光照旧是落在严沁的身上:“沈太太,请吧。”
严沁顿了顿,季候按住她的手,“不用给他面子。”
严沁看着他数秒钟后,点头。
左右她会跟季弘毅聊,也是因为他是季候的父亲,可倘若季候觉得这个父亲没有什么聊的必要,严沁自然也就没有什么道理去给这个面子。
“季董如果没有什么事情,还是趁早回去,想必你也知道我需要静养,你在这里,我还真是没有办法做到这一点。”季候开口。
季弘毅的脸色不是很好看:“你就是这样跟自己的父亲说话的?!”
季候:“这不是您教导有方?”
严沁看着一言不合就吵起来的两人,就坐在一旁,什么话都没有要说的意思。
直到,沈易安找过来。
沈易安长身玉立的出现在病房门口,看着里面的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