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岑带着八个护卫伺机而动,就在转了弯的地方,全员出动!
剑声如风!淮子琢冷眸一转,单手撩起帘子小声道,“来了,墨守可在后头?”
小芹左右看了看,心里慌的不行:“奴婢不知道啊,后面没人…”
“杀啊!”八个侍卫一股脑冲了出来,这六个太监吓得抱头鼠窜,一下子倒的倒逃的逃,逃了一个余下一看都跑了。
眨眼间,八个侍卫将轿子给团团围住,其中一个男的,一剑划开车帘,心中一愣。
主子吩咐了,若轿子里的小姐闹腾厉害一刀砍了,若小姐跪地求饶就劈晕了,可这…
轿子里的小姐不哭不闹也不求饶,只安静看着外头。
“你们可知我是谁?我是圣上亲封的尊郡主!更是镇国大将军的未婚妻,你们岂敢动我?”淮子琢平平静静说了几句,惹笑了那几个侍卫:“老子不管你是谁,等他们到的时候你只是一具没有呼吸的死尸!”
角落画岑左等右等,也没等来动静,忽然一声百灵鸟叫声传来,他耐心耗尽,大明大晃走了出来!
“原来就是你?”淮子琢坐在轿子里冷眼看着来人,“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何至于趟这浑水?”
“贱人,你害我姑姑被流放,就是吃你的肉喝你的血也不为过!死到临头还如此嘴硬,好我倒要看看是你嘴硬还是我刀硬!”画岑也有些慌了,今日镇国将军的接风宴就摆在望月楼,离这儿不远,万一生出岔子得不偿失了。
说罢举剑就要刺去。
谁知淮子琢动作更快,抽着短剑直接一扔,隔着两米就刺入他的胸膛!
这时涌出十来个暗卫,跟那八个侍卫刀剑相向起来。侍卫虽比太监厉害,可在受过专业训练的暗卫跟前,那简直就是小菜一碟。没半盏茶就被收拾的服服帖帖。
淮子琢看着倒下的画岑,嘴角冷笑:“急不可耐的蠢货!”余光一瞥,两个暗卫朝巷子里跑去,没一会就把画永嗳给抓了过来。
画永嗳一见画岑以为他已经死了,吓得脸色一白,也昏死过去。
“把这里血迹清理一下,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淮子琢从画岑肋骨下抽出短剑,慢条斯理擦干净血迹收了下,顺势指着倒在血泊中的画岑,其佩戴玉扳指的拇指道了句:“卸下来送去画家,跟他们说,三日内没有满意的答复,人死灯灭。”
说完坐回轿子中。
暗卫长剑一挥,画岑的拇指被砍下。
小陶脸色苍白,浑身无力靠在轿子中,“小姐,我们这样做是不是…”
画岑可是三代单传,若他出事了,画家怎么可能放过淮子琢?
血迹一会被清理干净,淮子琢没等一会,王双喜就来了。
原来他在望月楼左等右等不见她来,这就又带着几个人来接她。淮子琢只字不提画岑的事,只说了路上遇到几个喝多了的壮汉,那六位公公被吓走了。
轿子附近是有一丝残余酒气,王双喜没多想,一边羞的脸通红,一边赔礼道歉,暗道还好没出事,不然自己这小命就是死九次也不够赔的。
马车晃晃悠悠继续走,没一会就到了望月楼。淮子琢看小陶受了惊,让她坐在轿子里休息,不必跟着进去。
小陶虽不放心,可小芹也安抚她:“放心吧,我刚刚看到墨守,他会送你去四方客栈。这两日你好好休息一下,什么也别想,小姐这儿一切有我!”
小陶泪眼朦胧,咬了咬嘴唇:“好,请无论如何一定保护好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