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那个他捧在手心里整整三年多都舍不得碰一下的女人。
竟然在他看不见的地方被乔竹漪屡次伤害,甚至还想要她去死,这让他无法忍受。
乔竹漪听着周时初的声声控诉,心中一阵阵心慌。
她试图将自己受伤的左手悄悄缩回去,但周时初敏锐地察觉到了她的动作。
突然,周时初猛地一个转身,然后狠狠地一脚踩在了乔竹漪的胳膊上。
乔竹漪痛得尖叫起来,她用力推开他的脚。
但周时初却不为所动,依旧踩着她的胳膊疯狂扭动。
乔竹漪疼得连连大叫,眼泪不断涌出眼眶。
周时初看着她痛苦的表情,冷冷地问道:“痛吗?你这点痛不及我心痛一分!”
周时初几乎把所有的力气都用上,身体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
随后,他看向一旁的棒球棍,然后大步走过去。
乔竹漪看着他去拿棒球棍,她直摇头,眼泪鼻涕糊了一脸。
那眼神充满着无限惊恐,声音带着哭腔,有气无力地喊道:“小初……你清醒一点……千错万错……我……也是你舅妈啊……不可以……不要过来……”
周时初拿着棒球棍一步步朝她走近。
每一步都仿佛是死亡的倒计时。
乔竹漪嘴里还在不断求饶,声音已经沙哑。
周时初却抬起棒球棍狠狠的落在她的手臂上。
“咔嚓”一声。
骨头断裂的声音在寂静的别墅里显得格外刺耳。
周时初的表情冷酷无情,眼神中只有决绝和报复。
乔竹漪的手臂瞬间以一种扭曲的姿势耷拉下来。
她喉咙里痛得大声惨叫,声音凄厉,让人毛骨悚然,冷汗顺着额头滑落。
她整个人像被抽走了灵魂一般,脸上没有一丝血色。
乔竹漪的身体颤抖着,最终无法承受这样的痛苦。
两眼一黑,瞬间晕倒过去。
周时初看着眼前的场景,心中的愤怒稍稍得到了释放,但仍然充满了不甘。
他狠狠地将手中的棒球棍扔到一旁,发出清脆的撞击声。
然后,他缓缓地走向一旁的沙发,重重地坐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