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她的心如同被秋风扫过的落叶,凄凉而破碎。
沈若凝慌不择路地往楼梯下冲去,每一步都仿佛踏在刀尖上,疼痛而沉重。
她的眼泪无声地滑落,打湿了脸颊,也打湿了她的心。
乔竹漪站在楼梯口,冷眼看着沈若凝的背影渐行渐渐远。
她的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仿佛看着一出精心编排的戏剧。
突然。
身后传来扑通一声巨响。
她猛地回头,只见傅宴洲已经倒地不起。
乔竹漪心中一惊,急忙跑过去查看。
她蹲下身子,轻轻摇晃着傅宴洲的身体,焦急地呼唤着:“儿子,儿子,你怎么样了?”
然而,傅宴洲却毫无反应,脸色苍白得如同纸一般。
“伯母,我已经按你说的做了,快把洲哥哥送医院好不好?”
“好,做了就好,做了就好,这样我就放心了。”
“管家,马上备车去医院!”
他微微颔首,立刻转身去安排。
外面还在下着大雨,雨滴猛烈地敲打着医院的窗户,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淹没在这无尽的雨幕之中。
湿润而冷清的医院里,傅宴洲静静地躺在病床上,他的脸色苍白,显得异常虚弱。
一根细长的针管插入他的手臂,输送着维系生命的药液。
病床两边,乔竹漪和凌婉瑜静静地坐着,她们的脸上写满了担忧和焦虑。
他的手臂上,一道道抓痕已经被仔细处理过,手掌也被包扎好,但仍旧可以看出他之前所经历的痛苦
就在此时。
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叶嘉衡刚做完一台手术,疲惫不堪,但听到傅宴洲出事的消息后,他立刻扔下手中的一切,赶到了病房。
他的眼神在傅宴洲的脸上停留了片刻,然后转向乔竹漪和凌婉瑜,问道:“他怎么样了?”
乔竹漪轻轻摇头,声音哽咽:“还没有醒。”
叶嘉衡皱起眉头,走到病床边,仔细检查着傅宴洲的伤势。
“他这是被下药了?!”
“乔伯母,你们有没有常识啊,下药这种事都敢做,你们知不知道得不到及时发泄或救治的话会血脉膨胀而死!”
“嘉衡啊,伯母也只是为了他好,谁知道他这么倔,他要是一开始就乖乖和婉瑜同房,也不会造成这个样子。”
叶嘉衡转头看向凌婉瑜,“所以?最后怎么样,你们睡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