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天,还没结束呢,你休要得意!”宇文林强忍着心中的那一阵翻腾的气血,不服气的说道。
但他其实心中已经明白了自己与那拓跋天的差距,不过身为宇文家族的后人,他怎么可能就这样轻易服软,因为宇文家族的男人从来就没有一个是软骨头。
“宇文林,你怎么就没有自知之明呢,拓跋兄刚才所用的乃是他三圣堂的秘术,名为三圣铜体震,你怎么可能招架得住,你没有被生生震死,就已经是万幸了。
就你刚才那种状态,拓跋兄只需要随便在补你一招,你定是十死无生,难道你还不明白吗!”那个二十七八岁的青年秦长乐,这时又再次说道,眼神中充满了满满的嘲讽鄙视之意。
雷阳虽然一直立于那巨雪怪人的头顶,冷眼看着这一切,但此刻他却觉得那秦长乐的话虽难听,可却说得没错,这拓跋天的确还不是一般的强悍,虽然二人同为元婴大圆满,但宇文林的战力与拓跋天相比,的确不止差得不止一星半点儿。
而这时那粉袍女子却也又随声附和道:“你还别说,他这么一斗,让我想起了一件事情,据传有北源宗的弟子,曾在外说过,北源宗有一位没用的宗亲嫡系单传子弟,最终竟不费吹灰之力,凭借其高贵的身份获得了一枚逍遥令,宇文林,他们说的那人该不会就是你吧?”
“你个蛇蝎妖精,在下是与不是,关你屁事儿!”宇文林一听,顿时对着那粉袍女子没好气的骂道。
其实那粉袍女子说得没错,宗门内的确有弟子,对于他所得的这枚逍遥令持不满的态度,认为以他的实力,没资格获得这枚逍遥令,还为此在整个宗门内闹得沸沸扬扬。
对于这事儿宇文林一直心中都有个心结,他感觉他自己在宗内一直都有点儿抬不起头,而这次背着父亲独自来这极寒之地寻找机缘,其目的也正是为了提高自身的实力,最终归宗凭实力征服所有看清他之人。
不料此刻竟然被人当众揭穿了这事儿,而且还是一女的,宇文林当时就有种急红了眼的感觉。
而那粉袍女子,一看这情形,不但不收敛,反而更是如同识破了宇文林一般的继续说道:“哟,看吧,被我说言中了吧,看来你必定就是那个不费吹灰之力就拿到逍遥令的存在吧!
这也难怪你自己宗门的同门弟子都瞧不上你,看来你真是弱爆了,就这水平,还去参加中州试炼,简直是要笑死我了!
还是拓跋兄有先见之明,所以刚才才手下留情了,要知道北疆十宗有明确的协定,在中州试炼之前,任何宗门的任何弟子相互之间切磋,都不可伤及持有逍遥令令牌的弟子性命!
拓跋兄,这你都能看出来,你真是太厉害了,实在是令小女子佩服得五体投地啊!”
“你妈,这马屁也拍得太直白了吧,任谁也都会有些太水了!”雷阳尽管表面依旧还是不动声色,可内心却也都忍不住暗骂了起来。
他觉得这帮人为了巴结讨好那拓跋天,真可谓是无所不用其极啊,都想使劲儿的踩着他网往上爬!
“你特马是谁啊,说话尽特马满嘴的马粪味儿。拓跋天,瞧瞧,你身边都是些什么人啊,我承认你是北疆拥有逍遥令牌的修士中,战力强大的佼佼者,可你他妈常年跟这样的人混迹在一起,恐怕终究也难以上得了中州道土的大场面!”宇文林说道。
这家伙一张嘴这时却也是伶牙俐齿,说得那粉袍女子面色顿时一片铁青,恨不得冲上来一手将他掐死。
“宇文林,看来本尊对你的教训还欠点儿火侯,既然你还是皮子造痒,那我索性就再帮你挠一挠!”拓跋天闻言后,顿时面色一冷,整个右手掐诀间,修为顿时爆发,这一次他竟然要主动出击,看来宇文林的话的确是彻底激怒了他。
掐诀间,拓跋天身体中直接就飞出了三团不同颜色的气团,一团红色,一团蓝色,一团黑色,在他不断的掐诀间,那三团不同颜色的气团竟然化着了三道各自不同的虚影。
那这虚影看不清楚面容,但却带着一种圣人之意,此刻盘坐虚空,双手胸前合十,好似那庙堂高处供奉的仙人一般。
而些就在这三道如同仙人一般的虚影出现并凝实的瞬间,拓跋天却眼中突然露出了一丝阴冷的笑意,然后便抬起右手狠狠向着前方虚空的宇文林一掌按下。
刹那间虚空便立刻有一道金色的掌印浮现,狠狠的向着宇文林轰然拍去。
与此同时,分别处于拓跋天身后的三道红、蓝、黑的,如同仙人一般的虚影,也同样抬起一掌狠狠的向前按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