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实在小心眼!
这是微娘猜到怕回屋被“报复”,又忙找补变着法儿得自以为哄过关后,还是被搓揉“凌虐”了一番得出的经验。
“敢取笑夫君?嗯?”男人握着纤腰,压在微娘背上。
微娘紧紧抓握着软枕,感觉腰都要被撞断了,哭的满脸是泪。
“没、没有、笑……”
感觉一只大手顺着腰身滑到高耸处摸揉,素手忍不住按在大手上,仰高了头喘息啜泣。
男人舔吻上发丝间红润的耳尖儿,呼吸粗重灼热,低哑着嗓音道:“笑了,我都看到了。”
那般隐秘竟然还被发现了么?不是,婆婆也笑了的。
“娘也~”
“唔,我不敢。”
微娘委屈了,不敢找自家娘就来欺负媳妇了?
“你不疼我了~”
低哑的笑声传来,男人吻上光滑细腻的裸肩,动作未停,抱紧了怀中人。
“夫君这辈子只疼你。”
无端受了一夜惩罚,微娘醒来时房中只自己一人,那男人已经静悄悄的走了。
微娘瘫在床上,身心俱疲,一点点的小事也这般较真么,还是说那男人故意以此为借口是为满足自己私欲?!
突然惊坐起,她好似发现了了不得的事情!
微娘美目流转,这般吃亏可不能就这般算了,怎么也要回赠一二,只是这男人好似没不喜欢的事物。
吃喝的反正没有,她的剩饭剩菜都能面不改色的用完,能吃的都吃不能吃的……也吃!
微娘脸颊红红暗自腹诽这厮荤素不忌。
穿着一年四季一身黑衣,也只成婚那几日除外,用的东西也是给什么便用什么。
吃穿用全不在意,倘若他没有自己和婆婆的照顾不定要糙成什么模样。之前还嘲笑人家痦子将军,何来的脸皮,他自己也半斤八两吧。
微娘无奈叹息,唤了香枝、小翠进来伺候梳洗,酒楼赶着开业还有好些事儿要办呢。
酒楼里桌椅这些都做好了,归置的差不多了,就是还余下些细致之处,譬如放些雅致些的物件。
平洲府银松阁酒楼倒是归置的极雅致,什么瓷器、字画、刺绣屏风……
这这边的归来居微娘曾与吴太太商讨过,接待的食客群体不同,那就以食客的眼光看待。
此处食客多是兵士,那他们归来居菜色已经跟着调整,不要求精致只要量大味道好即可,那装饰这些就也简单粗犷随意一些,别装饰的精致又华丽那些兵士反而不愿进门了。
微娘收拾妥当去了吴太太上房,进门见吴太太和姜妍儿两人在练字。
吴太太笔都未停,只吩咐一旁的时雨道:“去给少夫人将饭食端进来,莫忘了补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