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正经的话从香菜嘴里说出来,都好像打了一层好看的包装一样,听着不会让人觉得不舒服,倒有点滑稽的味道。。しw0。
服务生将两份牛排端上来。
马峰带点讨好的对马平桑道:“爷爷,快尝尝,这可是韶晴亲手做的!”
一听何韶晴的名字,马平桑的脸色猛的一沉,将刚拿起来的叉子重重的拍回到了桌子上。
这一巴掌像是直抽到马峰脸上,让他面红耳赤,却没有震掉他眼中的倔强。
“你居然还跟那个舞女搞在一起!”马平桑拍案而起时已是勃然大怒,不顾场合对着马峰咆哮,“原来这家西餐厅就是那个女人开的!”
马峰拉下脸来,忍下满腔怒火,却控制不住变生硬的口气,“她现在已经不是舞女了,你能不能不要总舞女舞女那个女人的叫她,她有名字!”
马平桑眼里闪动着嘲弄,“这地段寸土寸金,她能开的起?她开店的钱都是你给她的吧!”
马峰不否认,“是我给她的怎么了!”
藤彦堂起身安抚胸膛剧烈起伏的马平桑,“马爷爷,有话好好说,您先坐下来消消气。”
马平桑坐下来,怒气却没有半分消退,“她以为换个行业就能洗白自己了!一个破落户,再好听的头衔安她身上,也一辈子都洗不掉她身上的腥臊味儿!”
藤彦堂埋怨了马峰一眼,他这个二哥怎么就突然在马平桑面前提起何韶晴来了,难道他不知道他爷爷很排斥何韶晴吗?
马平桑大手一挥,将面前的餐盘推到一旁,“她做的东西。我不吃!她一开始找个正经事做,我也不会对你们棒打鸳鸯。彦堂他奶奶有多不容易你知不知道,一个人拉扯大彦堂他爹,又一个人把彦堂拉扯大,日子过的再苦,她也没想过去做出卖身体和违背良心的事!”
他这一发脾气,严重影响到了餐厅里其他用餐的人。
何韶晴站在通往厨房的过道口。将马平桑的话听得一清二楚。黯然的神色中带着痛苦和一丝不甘。
马峰脾气上来,态度强硬得维护心爱的女人,“韶晴是当过舞女怎么了。她从来没有跟除我以外的男人发生过关系!”
“她成天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在那种地方卖弄风骚,跟花楼里的妓女有什么两样!”
藤彦堂帮忙劝着:“马爷爷,现在时代不一样了,舞女这个职业没有你想的那么不堪。”
香菜见不得马平桑那么贬低何韶晴。更见不得他将何韶晴对他宝贝孙子的一片痴心当做一团****,“女为悦己者容。不能因为一个姑娘家穿的好看一点,就说她打扮得花枝招展吧。现在这个社会就这样,只敬罗裳不敬人,你要是出门不打扮的像模像样一点。别人能看得起你吗?韶晴为了改变您对她的看法,已经勇敢的迈出那一步做出努力了,您是不是也尝试着接受她?”
也是因为现在到处都是抱着那种肤浅目光的人。香菜一直执意开一家服装店。
“我们家的事,外人不要管!”马平桑的怒气稍敛了几分。可脸色还是不好看。
“你们自己家的事,我一个外人事不该管,但是您那么说我朋友,我可不能不管。你个老古董,下个月初你要是把你自己展览出来,我还比较有兴趣去看看热闹。”
马平桑不敢置信的瞪着对他出言不逊的香菜,“你说什么!?”
“我可算知道马三爷的家教是谁教的了。”香菜对着大呼小叫的马平桑嗤之以鼻道,“真倒胃口。”
“你……”
马平桑环视一眼,这才发现因为他这么一闹,叫一餐厅的人看了他们的笑话。
香菜成功的将马平桑的怒火转移到了自己身上,又用何韶晴的遭遇平息他的怒气,“什么都不知道就不要信口胡说。说什么她跟花楼的妓女没两眼,你宝贝孙子睡了她那么多回,她可是一分钱没要。韶晴被她那无情的爹娘卖到花楼的那一天,要不是马三爷帮她赎身,她现在可真就像你说的那样怎么也洗不掉自己一身腥臊。要不是为了把马三爷给她赎身的钱尽快还清,她能去百悦门当舞女吗?你以为她是有的选?您老也不用置那么大的火气,就像韶晴会还清马三爷给她赎身的钱一样,她也会把这家店的钱还上。”
香菜这番话虽然说的有些不中听,藤彦堂却知道她是好意,他也在潜移默化中影响马平桑对何韶晴的看法,还拿他奶奶说项,“我小时候我奶奶带着我沿街乞讨,那也不是多光彩的事。她也是没其他本事,她要是有那本事,恐怕也跳舞唱歌去了。”
他又说:“我二哥本来的想法是来个先斩后奏的,想让韶晴把孩子怀上,有了孩子,您走不能再把韶晴拒之门外了吧。韶晴一直没同意,坚持要等到您老接受她以后再说那些事。这不,韶晴正怀着身子,犹豫着要不要留下这个孩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