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停在盼寻院外时,天色已经隐隐有些昏暗,盼寻院的大门紧闭,外面笼罩着一层似有似无的结界薄膜。
周舒之又问了我明天的课表,明天上午没课,下午满课。
“那我中午来接你去吃饭,今天补习高数辛苦了,回去早点休息。”
我同周舒之告别,他目送我走向盼寻院。
我一脚刚踏上院外的阶梯,门“吱——”地开了一条缝,陈最出现在缝后。
他先是看了看我,又伸了脖子去看身后车旁的周舒之。
我手搭上门边,“你要是不进去就起开,别在这里挡路。”
陈最伸长胳膊,提起我背后的书包,然后侧身将我让了进去,又凝视门外的周舒之,直到我听到有汽车引擎声响起。
我知道陈最嘴里没憋什么好屁,所以自顾自地往后院走,也没管他有没有跟上来
陈最一贯走路慢悠悠,今天却是一反常态,几步追上我。
他在我左边嗅了嗅,又蹿到我右边嗅了嗅。
我见他明明一条白蛇却做出十足的犬类姿态,很是别扭,在他一步跨到我斜前方之时给了他一个大白眼,
“你犯什么神经?”
陈最却是抱着胸,冲我狡猾地露牙一笑,“沈玉诉,坦白从宽。”
“坦白什么?”
怎么每次我单独出门回来,他都要一副我背着薄从怀出去偷情的模样。
听我没有说出他想要的答案,他将一双淡绿色的眼睛眯成一条缝,
“你今天,见了谁?”
他的质问语气让我十分不爽,
“你是我的谁?我出去见谁干什么,为什么都要给你报备?”
陈最勾起嘴角,“我是盼寻院的管家啊,管家管家,统管全家,你的行踪我自然要问。
我被他的自觉逗笑,却是故意板着脸,“你承认你是管家了?”
“这是重点吗?”
“当然是。”
陈最无语地冷哼一声,“薄从怀不在家,你要是做了对不起他的事……”
我又不爽了,伸出手指一下一下地点着他,一副掌握真相的模样,
“哦~~~你替他监视我?”
“监视也太难听了,我是怕你俩吵架,我夹在中间也不好过啊。”
纯属放屁,就算我和薄从怀要吵架,也轮不到他一条大蛇夹在中间。
索性懒得理他,我抬腿就要绕过他继续向后院走。
上了一天的课,又被高数洗了一遍脑子,我好累,身心都累,不想在这接受陈最毫无根据的盘问。
陈最跟上我,幽幽开口,“青丘的和你说什么?”
他这狗鼻子还挺好用,能闻出我今天见过青丘的人。
我低头嗅了嗅自己的衣服,没有什么味道呀,他和薄从怀口中的青丘味道到底是什么?
我这一动作相当于不打自招,他傲娇地勾起唇角,
“沈玉诉,你要相信,动物和动物之间,是有天生的警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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