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静萱早也注意到了自己妹妹仇视的目光,但太子开口了,她还是得前去摆棋局。
几乎是下意识的看了一眼乔羽凰,牡丹大会她最后留给自己的死棋局,她还没破呢。
想了想,她便直接把乔羽凰摆给自己的那一局死棋给摆了出来。
不止是因为她也想知道如何能破,也想看看她的棋艺是不是不如人,她破不了的棋局,有没有别人能破。
那一局死棋局也是乔羽凰在摆摊的老头那听说的一个比较厉害的死棋,她也是缠了那老头好几天,老头才愿意告诉她怎么破的。
眼下见乔静萱摆出来,彼此心照不宣,她相信乔静萱应该是破不了。
东宫流云盯着她纤细的手指摆出的精密棋局,目光认真的盯了棋局好一会儿,那黑子在他手上逗留了许久,拿起又放下,却始终也找不到能破的点。
拓跋钰和苍翟也各自看了在思考,但谁也没说出一句话。
东宫流云沉思了一会儿,是一脸佩服的神情,“大小姐果真是棋艺精湛,这一局,本宫破不了。”
连东宫流云也破了,乔静萱心里对乔羽凰的疑惑是越发的多了,为什么,明明她自小到大都是草包,可为何能摆出这样一盘棋?
“还请大小姐赐教,这一局到底如何破?”
乔静萱是下意识的看了一眼乔羽凰,想说又忍住了,还是不甘心的看了一眼君锦炎,温声道,“锦王殿下不如也看看,这一局棋能不能破?”
君锦炎喜好下棋,这是众所周知的事,乔静萱会苦练棋艺多少也有这个原因。
君锦炎看了一眼,手指在桌面敲了敲,似也正在思考。
约莫有一刻钟的安静,这些人面面相觐等着锦王的破局。
君锦炎还未开口,身侧的君无邪忽而起身,骨节分明的手指捏起黑子往棋盘上一扔,便稳稳的落在了棋盘上。
众人盯着去看,便惊讶的发现那一子就将原本不可能破掉的死局破了,再下几子,这白棋的一方就要输了。
“摄政王殿下的棋艺真是不凡,本宫佩服。”东宫流云自己想了那么久没想出结果,眼下其实是有点不甘心的,但还是称赞道,“大小姐的棋局也是精妙的令人称叹。”
乔静萱脸色有些不自然,指了指一旁正在观察河里有没有鱼的乔羽凰,温声道,“不瞒太子和摄政王殿下,这棋局是舍妹摆下的,我也想了很久没能破,今日才会摆出来献丑。”
“二小姐的棋局?”这下不止东宫流云,君锦炎也站起了身,似想看的更清楚一些,苍翟也伸长了脖子去瞧,这棋局到底是怎么破的。
君无邪血瞳似火,周身仍旧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看着乔羽凰时,眼神却炙热了许多。
孔晟和孔雎儿二人脸都成了猪肝色,他认识乔羽凰这么多年,从不曾听说过乔羽凰会下棋。
孔雎儿不甘心,心想乔羽凰许是从哪本书上看来的,就在这些人里用上了,便柔声道。
“二小姐,既然你棋艺这么高超,不如就陪我下上一盘,赐教一番如何?”
她还是带着轻蔑说的这话,面上却是一本正经,令人瞧不出什么。
这在座的各位直男也不会去揣测她的意思,一听方才的棋局是乔羽凰摆的,也想看看她棋艺如何。
东宫流云笑道,“反正也闲来无事,二小姐就下一盘又如何?”
“一百两一盘,下吗?”乔羽凰瞥了面前人一眼,下棋费脑子,她才不想白白把脑子浪费在孔雎儿这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