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婷婷强忍着恶心,抿着嘴,
“但你不许……在里面。皇家自有验证血脉的办法,绝不容许混淆。”
“表妹,你果然识趣!”
魏赫荀笑容更甚:
“你放心吧。魏家世代单传,到我这里便是天生有疾,难有子嗣。”
“不然姑姑他们为何对我流连花丛毫不在意?”
“此事,不会有任何隐患。”
宴婷婷闻言,心中虽有疑虑。
但见魏赫荀说得信誓旦旦,且此刻也无他法,只能暂且相信。
她努力平复心中的波澜,淡淡道:“既然已经谈妥,表哥,是否该告辞了?”
魏赫荀却抓着她的小臂:“别急啊表妹。时候还早,不如咱们,再来一场?”
“刚才听着表妹拿你我厮混的痕迹胡说八道的样子,听得我难受得很!”
“想来多留下几道印子,凭表妹的聪慧,也足以应付!”
宴婷婷咬着牙:“再过半个时辰我便要上轿,你别乱来!误了时辰,你我都担待不起!”
魏赫荀闻言,有些遗憾地放下手:“那此次便先饶了表妹。作为弥补,下次见面,表妹需全听我的。”
宴婷婷不愿再多言,只轻轻点了点头,算是默认了魏赫荀的条件。
魏赫荀满意地又亲了她一口,才大摇大摆地离开了房间,留下宴婷婷一人站在原地。
她整理了一会儿衣服和妆容。
看着镜子,她轻揉着太阳穴,眼眸中满是昨夜欢愉后的疲惫与未消的潮红。
“婷婷,可还好?”门外传来母亲魏采岑关切的声音。
宴婷婷起身开门,见着魏采岑,心里有难以言喻的酸涩。
“母亲,我……难受。”她的声音低若蚊蚋,却掩不住内心的波澜。
魏采岑摸了摸她的头发:“婷婷,苦了你了。只是开弓没有回头箭,不要泄气。”
缓步至榻边,见着床上的痕迹,满意地点点头:
“很好,你既已得了王爷宠爱,日后定会风风光光的,再无人敢小觑!”
宴婷婷闻言,心中一动,想起了昨夜的种种,不禁咬牙切齿:
“母亲,可我到底不甘心!凭什么宴霜清十里红妆凤冠霞帔,而我,只能一顶小轿,为了争宠婚前失贞……”
魏采岑闻言,眼中亦是闪过一丝冷意:
“婷婷,你无须与她相比。她虽风光一时,却也是命途多舛。祁家乃将门之后,世出名将,历来为皇家忌惮。”
“更何况,那定北侯出征在即,此战听闻甚是凶险,她嫁去便是守活寡,还要抚养毫无血脉关联的娃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