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这登莱巡抚刘卓可是不简单啊,外面统领的说不定就是刘卓。复州之战,就是刘卓率军指挥的,万万不能轻敌啊。”鞑子模样的汉人对领头的叮嘱着。
听了汉人的话后,领头的鞑子直接下令:“把客栈内所有的烛火熄灭,切莫点灯。所有人着甲,用一切杂物顶上前后门,准备死战。”
“范掌柜,这番连累你们商行了,如果今夜后还能逃出去,我一定向大汗说明情况,该少的绝不会亏待你们商行。一会你们趁乱看能否逃出去,若事不可为,你们自行决断。”领头的鞑子也是一脸的无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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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往都是他与这帮商人对接、交接,这范掌柜对后金的贡献不小。自然是清楚范掌柜没有泄露秘密的必要,所以才这般说。
“您这是哪里的话,与大金国的买卖,对双方都是有好处的。如此,今日便多谢诸位壮士了。”范掌柜继续装模作样说。
“范掌柜,你就带着你商行的人找一处地方躲起来吧,无论听到什么?看到什么不要出来?如果今夜能够安稳度过,还得靠你们带我们走出大明的地界。”领头男子语气平淡的说着。
“今夜,拜托诸位了。诸位若是能活下来,范某一定与诸位不醉不休。”范掌柜继续在胡扯。
说罢,范掌柜就带着一众的商队人员,躲了起来。
“大人,在下面抓了一个从客栈出来的管事,那人看着有些惊慌失措。”卫道走上高台对着刘卓说,
“卫道,你都跟着我十多年了吧,打小你就一副老实人的模样。以后那些小事,你就放心大胆的处理,有我在给你担着,不要怕出错。”刘卓有些不悦的埋怨着。
蓬莱县各城门,城内各交叉口,城外的流民区等各地,均站着密密麻麻的军士。
登州府城一处靠近城门的主街,王嗣澄与徐可安站在大街上闲聊。
“你说,这巡抚大人怎的动用这般兵力对付那些个鞑子,这也太看得起那些鞑子了吧。你说巡抚大人会不会小题大做了。”徐可安轻声说着。
“或许吧,也可能是后金来的那些个鞑子比较难缠。你我都是当兵的,上面如何安排,照做就是了,哪来那么多乱七八糟的心思。以后这种质疑上官的话,劝你少说。”王嗣澄一脸不悦的警告着徐可安,随即走开了。
什么玩意,也敢质疑我大哥,是不是给你脸了。若不是军令在前,你看小爷我揍不揍你吧。
望着后来居上的王嗣澄缓缓走开,徐可安有些无奈,自己随便吐槽了几句,不至于一脸生气的模样吧。这家伙是真的头铁,刚入大营没多久就挑翻了十来个新兵,引得上面的一阵赞赏。
自己惹不起啊,难道巡抚大人魅力这般大,刚来没多久的小伙都这么崇拜巡抚大人。
还是说巡抚大人难道有我不知道的事迹?摇了摇头,徐可安继续开始盯着各处。
流民区外,徐长庚与高景轩在一处出入口等待着子时的到来,时不时望着那还有些亮光的住宅。
高景轩小心翼翼的向徐长庚请教:“将军,我可否询问您几个问题。”
“你说吧,只要不涉及机密隐私的,就直接问。”徐长庚淡淡说着。
一转眼,十多年过去了,自己也四十多了。若不是公子一直苦苦劝着,自己早带着一家老小去青岛享福了。
“巡抚大人用兵如何?以前只是听人转述,难免会有些夸大不实的地方。所以今日借此机会,特意请教一番。”
“公子用兵如何,我且不说。”
“我给你讲一段话吧。兵无常势,水无常形。战场有可以看见的硝烟,也有看不见的斗争。无论是何种博弈较量,离不开利益二字。如果围绕这两个字来分析,就容易理解的多了。”
“有时候朝堂内部的利益争端也足以影响战争的成败,如果最终非要诉诸战争,那就准备充分了再开战。相较于朝堂上的斗争,战场上真刀真枪的较量就是小儿科了。”
“为将为帅,仅仅只是将眼光局限于一城、一地、一国的得失,那也就只能做个普通的将帅了。”徐长庚对着高景轩轻声说着。
思虑良久以后,高景轩才慢慢缓过神,有些难以确认的说:“巡抚大人才识过人、风华绝代,非朝中那些蝇营狗苟之辈可比。应该不会只局限于山东、辽东两地吧。”
“你这小子,好大的胆子,我就给你说了一番兵法,你却不怀好意。若不是有太多人盯着,我直接将你拿下,交巡抚大人处置。”徐长庚装着怒气冲冲的样子,对高景轩说。
“还请徐将军恕罪,在下只是随口胡言,无需当真。”高景轩连忙低头承认错误。
“以后再敢废话,徐爷我打断你的狗腿。今夜的行动结束后,你随我一块面见巡抚大人。”徐长庚毫不客气的说着。
“高景轩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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