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时锦:……
她狠狠地瞪了眼身边跟大狗似的在她身上又嗅又闻的男人。
男人都是狗!
狗会占地盘撒尿。
这男人会在她身上留下一个一个的印子!
“萧宴,这些年我是不是太纵着你了,你越来越……嗯。”
她忍不住,泄出嘤咛。
狗男人在她脖颈里啃了口。
堂堂君上,越来越不正经!
唐时锦气恼的想将人一脚踹下床,结果,这男人直接打开了神魂,与她共赴沉沦……
漂浮在欲海中,唐时锦根本拒绝不了身体和神魂交融的快感。
搞得她都忘记了要去看太子的事。
果然儿子是捡来的……
“阿锦,朕是放肆了,阿锦许朕放肆多回了,不差这一回,朕愿听皇后责罚。”
天快亮时,唐时锦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只记得自己被萧宴从浴池里抱了起来。
她浑身无力,只想睡它个昏天黑地。
唐时锦熟睡之后,萧宴则神清气爽的去上朝了。
岑南舟下朝之后,回到府中,竟看到了甄稀。
和萧世子同堂而坐。
“你怎么来了?”岑南舟几不可见的微微蹙眉,“是对新府邸有什么不满意的?”
甄稀摇头,“我住的很好,侯爷安排的样样周到。”
岑南舟点头。
甄稀又说,“我来是有件事,思来想去,想与侯爷说……”
岑南舟看了眼萧洵,这人倒是气定神闲。
“甄姑娘请说。”
甄稀深吸一口气,定定的看着岑南舟说,“侯爷知晓我是从定州而来,可侯爷说的不对,我并没有报复他。”
这个‘他’,指的是她在定州遇到的那个心上人?
也是她腹中孩子的生父。
岑南舟有些不解,“甄姑娘为何与我说这些?”
这些,与他何干?
恩情还完,甄稀过往如何,岑南舟并不感兴趣。
甄稀却摇头,“定州,有难。”
岑南舟眯起眸子,“何意?你说清楚些。”
甄稀似是想起了什么可怕的事情,脸上多了一丝惊惧,却还是强忍着镇定的说,“定州有人打着祭祀山神的幌子,残害少女,我……我命大,才逃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