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愿意试,便让他试吧。”
林惊羽淡淡道,并没放在心上。
听此,陈柏当即笑了起来,看向短须丹师道:“云丹师,就交给你了,这小子根本估计也就熟读一些丹经而已,根本没什么能耐。”
那云丹师没说话,而是凝视着林惊羽,还在思索林惊羽是怎么知晓他的隐疾的?
目光一收,他走上前去,冷笑道:“小子,既然你也称自己为丹师,那么,你敢不敢跟我打个赌?”
闻言,林惊羽眉头一挑,淡漠地凝视他。
云丹师不在意,趁机又道:“以谁能治好红袖姑娘的寒症为赌,若我能治疗,你告诉我,你是怎么知道我身上的隐疾的,并告诉我治疗方法?“
“你不是丹师吗,连自己的病都治不好?”
林惊羽嘲讽一笑。
云丹师嘴角一抽,心中恨怒交加,却压了压,道:“就问你敢不敢?”
“那我若治好呢?”
林惊羽问道。
“你若治好,我给你做牛做马。”
短须丹师吐出一句话,顿时震惊了所有人,一个尊贵的丹师,许下做牛做马这样的条件,这小子有什么能耐?
炼丹师呀,即便是大家族,也奉之为宝,可想其尊贵。
能得一丹师相助,都是天大的恩赐,更别说做牛做马。
不过,让众人更为惊愕的是,林惊羽摇了摇头,道:“我不要你做牛做马,你没那资格,若我治疗好,我不要求你太多,只要闭上你的嘴,然后滚出这里,你太聒噪了。”
淡漠的话音,让人群的心狠颤了一下,一个炼丹师,做牛做马都没资格待在他身边,这家伙好狂。
“好,很好!”
短须丹师气怒交加:“希望你记住!”
说着,他迈步从小桥进入。
“得罪一个炼丹师,这小子找死!”
人群幸灾乐祸,跟炼丹师打赌,简直可笑,必败无疑。
“刚才你跟他赌,现在,敢不敢跟我也赌一赌?”
陈柏上前,突然冷笑吐出一道话音。
“你也想赌?”
林惊羽眯眼,凝视着陈柏。
“以同样的赌约,若我的丹师治疗好了红袖姑娘,那么,我从这里滚出去,而你若治好红袖姑娘,我同样从这里滚出去,记住是……滚!“
陈柏咬牙切齿,将滚字咬的极重。
之前一口恶气,今日必定要出。
他陈柏,何曾被骂过无知,骂过贱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