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山脸白我一眼,“你要是明白,或许就是你做师兄,我做师弟。”额……好吧,这话虽然说得不是很有道理,但是我也无从反驳,揣着一肚子的火,这本来到口的肉没想到竟然被它给抢了,最重要的就是这货的出现,让我想起唐小燕。综合以上种种,我现在一肚子的怒火,只想着怼死它。这条巨虫临走的时候留下了一地的粘液,跟着地上粘液,我们能够轻而易举的找到巨虫。至于冰山脸为什么要找巨虫麻烦这不是我该知道的,而我的目的就是想找到金人!跟着粘液追去,这黏糊糊的东西不是很臭,但是确实滑的不行,我好几次都在路上摔倒,幸好背后有背包,不然这一摔直接把我屁股摔裂,两半的屁股说不定变成三份,四份……本来我们可以追得挺快,没想到被我接二连三的拖延,最后连个毛都看不到,进入通道后,这这些地下迷宫都是四通八达,俗话说狡兔三窟,这死亡之虫竟然大得不成样,洞口也多得不成样。也不知道这洞弄那么多到底为了什么,兔子的窟为了逃生,这复杂的地形完全无解。事实上这样怪事多了去,谁能解释那么多。后面的路黑漆漆的,走到哪里我们三人完全分不清东南西北,除了地下的粘液,我们一无所获。终于我累得不行,问冰山脸:“师兄,我们是不是走错了?”冰山脸没回话面具男先说:“这一路过来,就这条路有粘液,绝对不会错。”冰山脸说:“你倒是跟我讲,我们怎么走错。”我喘几口气,舒坦了一些,才说道:“师兄,假如我们走的是一条环形的,那大虫你说还能找到嘛?”这么一说,面具男和冰山脸都看着我,面具男指着我说:“我希望你这嘴巴不是乌鸦嘴。”我耸耸肩,无所谓说:“任何事情都有可能,这洞口这么多,东走西拐的,一直看着粘液跟看地面没啥区别,就像围着一栋建筑物,外面又一条盲道,瞎子如果只是靠盲道走,那始终都是一个圈,怎么才能走出这个圈。”这时冰山脸也同意我的观点,他说:“我刚才就觉得有点不对劲,这地方好像哪里见过。”说着他在墙角作了一个记号,然后招呼我们沿着粘液的地面继续走,走着走着,到了岔口他又下一个记号,我们三人继续走。连续走了四次,最不愿意想的事情发生的,这记号竟然出现在我们面前,看来我的嘴巴真够乌鸦嘴的!这样都被我说中。我找一块干的地方坐下来,无奈道:“现在好了,这鸟怒拉屎的地方形成一个循环,我怀疑就是这条虫子故意引我们进来,现在要怎么办?走那头都一样。”面具男指着另一条路说:“我们可以走这边。”我不满道:“你难道没听说东西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你能保证这条路能让我们出去?你就没想过我们如果往这里走,才是陷入一个不循环的迷宫。”面具男不说话了,他问我:“你拿主意吧,我跟你走就行。”冰山脸说:“我去算算,你们在这里被动。”说着他王里边走,一边走嘴里还念叨什么,走着走着,灯光就消失了,我把背包往地上一铺,靠着背包睡下。面具男准备他的东西,拿出水喝了两口,我之前看着烤肉流口水,后来又走了这么远的路,早就口干舌燥,虽然是这样,但是这地方干旱至极,水不能多喝,天知道这样的路我们要走多久。大概过了二十分钟,这时冰山脸回来了,我见他回来,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无奈,转一圈后结果没能摆脱这个循环。我起身问冰山脸:“师兄,怎么样,算出什么?”冰山脸没说话,又转头往回走,这一走没多久,又消失在我的视野,好吧,我继续躺着。大概睡了也是三十分钟左右,面具男把我叫醒,洞口那边有暗暗的光逐渐明亮,不用说,肯定是冰山脸。这一次他不走了,他坐下来,我给他递上水壶,他喝了两口,才说:“我刚才算了一下,这地方应该是悬魂梯。”“悬魂梯,什么鬼?”我不解的问道。只是我没想到面具男竟然明白,他以一种极其吃惊的语气说:“悬魂梯?这东西不是失传了?”“没有什么东西百分百失传,只是我们不懂得传承,我既然明白,那说明没失传。”面具男没话可说,我也暗暗佩服冰山脸的才识渊博。学名应该叫做“悬魂梯”,这种设计原理早已失传千年,有不少数学家和科学家都悬魂梯沉迷此道,有些观点认为这是一种数字催眠法,故意留下一种标记或者数字信息迷惑行者,而数学家则认为,这是一个结构复杂的数字模型,身处其中看着只有一道楼梯,实际上四通八达,月牙形的记号就是个陷阱,记号其实是在台阶上逐渐偏离,再加上这些台阶和石壁,可能都涂抹了一种以远古秘方调配,吸收光线的涂料,更让人难以辨认方向,一旦留意这些信息,就会是使人产生逻辑判断上的失误,以为走的是直线,实际上不知不觉就走上岔路,在岔路上大兜圈子,到最后完全丧失方向感,台阶的落差很小,可能就是为了让人产生高低落差的错觉而设计的。传说中的悬魂梯,实际是一种非常厉害的机关术,但需要一些特定的条件,譬如:墙壁、台阶、光线和幻影的配合等。如果不懂这类机关术的人,或者不懂玄术的人根本无法明白悬魂梯的奇妙,身子被困死饿死在这。冰山脸给我们解释,这类悬魂梯叫做“8”字悬魂梯,想破解它,就得从这交叉点入手。我靠,我想这条虫子竟然有这么高的智商懂得制造悬魂梯。冰山脸跟我们讲,这悬魂梯根本不是虫子制造的,而是有人故意修建,目的就是让人困在里边,永远出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