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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部大堂内,气氛凝重,烛火在昏暗的大堂内摇曳。江东女王端坐旁听,目光冷峻。小王爷和姨妈,小郡主他们站在女王后面,我和徐如月两个站在另外一边。主审官一拍惊堂木,厉声喝道:“传但昭、但寰、冯平、李德勇上堂!”
四名人犯被押上堂来,脚镣拖地发出刺耳的声响,但昭和但寰两兄弟显得极为狼狈,面色苍白,充满惊恐与慌乱。他们两人眼神躲闪,额头渗出冷汗。冯平与李德勇也面色铁青,明显承受着巨大的压力。
主审官冷冷地注视着他们,目光如炬,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问道:“但昭、但寰,你们兄弟两个伙同部下,图谋叛乱,妄图颠覆江东女王权位,可知此罪当诛!”
但昭顿时浑身一抖,额上冷汗直流,眼中闪过一丝惊慌。他只是嘴唇微动,却始终无法回答。旁边的但寰也脸色惨白,双眼躲闪,低着头不敢与人对视。
见两人畏缩不语,主审官一拍惊堂木,声音如雷:“既然敢谋反,此刻却为何一言不发。现在给你们辩解的机会,为何要带领部下谋反?"
但寰被这声巨响震得双腿一软,几乎跪倒在地。但昭此刻再也承受不住压力,跪下哀求道:“大人饶命!这不是我们的主意。是冯平、李德勇,还有议政院的要员们,是他们策划这一切,我们不过是受人指使啊!”
冯平闻言大怒,转身对但昭怒吼:“但昭!你这缩头乌龟!别想把所有罪责推到我们身上!当初说得好听,如今事败了就想一人独善其身?你不也是为了想从中捞到好处吗?”
但昭慌忙辩解道:“冯平!你别血口喷人!我们兄弟本不想参与,是你和李德勇一直蛊惑怂恿我们,说事成之后好处多多。"
冯平冷笑一声,指着但昭破口大骂:“蛊惑怂恿?你们兄弟还用蛊惑吗,你们的心思早就不干净!就凭你们俩贪得无厌的嘴脸,不用我们说,你们早就盘算着如何从中捞一把了吧!”
但寰此刻也按捺不住自己,愤怒地指责道:“冯平,你敢栽赃我们兄弟?若不是你们蛊惑,说议政院那些人早已内应外合,谋划已定,我们怎会轻易参与?这一切,明明就是你们策划的,我们不过是被你们拖下水罢了!”
此时李德勇脸色早已铁青,愤怒地打断道:“够了!但昭、但寰,原来你们这样贪生怕死吗?到现在还想着推卸罪责吗?事已至此,别以为你们推脱干净就能保命!”
主审官冷喝一声,他拍了拍惊堂木,冷声道:“但昭、但寰!你们现在可认罪?”
但昭吓得浑身发抖,口中哀嚎:“大人饶命!我们兄弟只是想趁机捞些好处,没想过真正谋反!冯大人、李大人,他们才是主谋啊!我们不过是受他们指使。”
但寰见此,连忙附和,急切地说道:“是的,大人!我们兄弟两个确实动了贪念,但这事的幕后主使都是议政院要员,尤其冯大人和李大人,他们早已谋划发动政变,想颠覆江东女王权位。”
但昭擦着额头的冷汗,声音发颤,仿佛生怕说晚了会立即被斩首:“冯大人、李大人他们许诺,只要我们帮忙拿下女王,事成之后我们便能加官封赏……我们才一时糊涂被他们迷惑啊!若非如此,我们绝不敢做出此等大逆不道之事!”
这番话使冯平和李德勇勃然大怒,冯平指着但昭破口大骂:“但昭!你真是不要脸,平日你还说得多么豪情万丈,说要趁此机会飞黄腾达,如今失败了就全推到我们身上?你这卑鄙小人!”
李德勇也怒不可遏,冷笑道:“早知道你们兄弟无胆无义,没想到会如此无耻!敢做不敢当,还想攀咬议政院要员,你们也配?”
但昭缩着脖子,哆哆嗦嗦地说道:“你们要骂就骂吧,我只想活命!大人,我们兄弟实在是被逼的!”
主审官眼见四人互相指责、推卸责任,冷笑着说道:“看来你们四人均有谋反之心,互相牵连,勾结要员,早已狼狈为奸。但昭,但寰,你们兄弟俩不敢承认罪行,实在无耻!”
堂中众人无不对他们的卑劣行径感到愤慨和厌恶,早已看穿了这四人的丑恶本性,特别是但昭和但寰两兄弟,他们不仅胆小怕死,还极为阴险狡诈。
江东女王轻轻抬手,声音冷冷道:“主审官,此等几人,背叛江东,罪无可恕。但昭和但寰两兄弟敢做不敢当,实是可恶之极,虽是受人指使,但如无谋逆之心,当日岂会对本宫如此狂妄,想来从这两兄弟嘴中也审问不出什么来,主审官可以宣判此二人的罪行了。至于冯平和李德勇这两个叛贼,可先收押再审。”
主审官拱手应道:“遵命!”
随即对但昭和但寰两兄弟进行宣判:"但昭,但寰,你二人勾结议政院要员,带领部下谋反篡位,颠覆江东女王权位,证据确凿,其罪当诛九族,今江东明空女王刚即位不久,特别法外开恩,免其诛九族之刑,但昭和但寰二人处以斩首之刑,即日处决。其家中妻儿老小一干人等发配充军,其部下人等一律问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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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昭和但寰闻言,顿时瘫软在地,哀嚎连连:“大人饶命!我们兄弟实属冤枉啊!我们是受人指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