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宴洲的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
他的眼神冰冷如霜,咬牙切齿道:“要证据是吧,那就做线粒体DNA检测!”
说罢,他猛地转过头,目光犀利地看向卫凛,用不容置疑的口吻命令道:
“回庄园取安安的头发!”
卫凛连忙挺直了腰板,恭敬地应道:“是!”
随后,他脚步匆匆,如风一般地转身离去。
凌婉瑜听到这话,一下子像泄了气的皮球,整个人瘫软在地。
程向晚满脸焦急,眼神中充满了期待和担忧。
她急切地看向傅宴洲,声音颤抖地问道:
“沈若凝有没有受伤?快把她带过来,她知道真相了没有?”
傅宴洲听到她的问话,心头猛地一痛。
他的眉头紧紧皱起,嘴唇紧闭,脸上露出痛苦的神情,却始终沉默不语。
程向晚见他不说话,又急忙将目光转向沙发上还在惊讶中没回过神的乔竹漪,大声喊道:
“漪漪你快过来,你听到没有,我女儿没死,她没死!”
乔竹漪如梦初醒,脸上勉强扯出一个僵硬的微笑。
她的动作显得有些迟缓,缓缓站起身,脚步沉重地朝着程向晚的病床走去。
程向晚迫不及待地握住她的手,激动得手都在不停地颤抖,声音带着哽咽:
“漪漪,上天可怜我,我救的人居然是我女儿,我女儿没死,她没死,你快帮我把她带过来!”
乔竹漪支支吾吾,嘴唇动了半天,却不知道该怎么说。
她的眼神闪躲着,不敢直视程向晚那充满期待的目光。
凌婉瑜此时突然大声说道:“妈,沈若凝已经坠海死了!从今往后你还是只有我一个女儿!”
程向晚听到这句话,顿时觉得头脑炸开,眼前一阵发黑。
她的身体剧烈颤抖起来,双手捂住头部,痛苦地呻吟着:
“不,不会的,不会的……我才刚得知我想念了半辈子的女儿没死,现在你却又告诉我,我女儿死了?!”
凌臣霄急忙上前,双手轻柔地帮她舒缓,声音温柔而焦急:
“晚晚,晚晚你别激动,别激动……”
傅宴洲怒不可遏,他一个箭步走到凌婉瑜面前,伸手狠狠地掐住她的脖子。
他的手臂青筋暴起,眼神中充满了杀意:
“你还敢说,你害的凝凝坠海,生死不明,我要你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