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还有张义大哥的几千人在。真到那时,一部进驻复州,一部坚守大营,无论碰哪都得磕掉他的门牙。有何惧哉?”
高景轩慷慨激昂的说着,仿佛后金的鞑子随手可灭一般,让人吃惊与震撼。
“景轩兄,怎么几日不见就有如此见识,让任某是刮目相看啊。”任知命一脸敬佩的神色。
高景轩却是笑而不语,也不知怎么说才好。
“别看了,他那是跟着巡抚大人三、四个月,巡抚大人调教出来的,羡慕不来。”吉达如实讲述了刘卓北上奴儿干都司时,对其与王嗣澄的调教一事。
“知命兄,我只是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说出口,勿怪。”高景轩嘿嘿一笑。
“运气真好。”任知命羡慕的说道。
“你们还是不是我以前认识的弟兄,这么不把后金放在眼中吗?还有时间说笑?”张义有些摸不着头脑的说。
“放心吧,公子与徐参将早都已经安排好了。就算此处出现意外,大军也能走长生岛上辽东,不过是多费些功夫而已。”吉达一脸平淡的安慰着。
“那你们怎么还敢登上来?”张义疑惑的询问。
“这不是看你们忙活了几日,不忍心辜负你们的好意嘛。”吉达面露笑容,随意的说着。
“些许力气罢了,你们怎得如此糊涂。”张义有些恼怒。
“吉达将军,他最近情绪波动有些大,你别再刺激他。”楚知白在一旁解释道。
“张义兄弟,放心吧。我们既然敢上来,就有绝对的把握可以守住,不必担忧。”
吉达看着一脸憔悴的张义有些心疼,当时就是在不远处的复州城一起抵抗后金的进攻。不曾想今日相见,竟变得这般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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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人将张义扶去休息后,众人又开始低声闲聊。
“张义到底怎么了,为何那般憔悴?”吉达有些不明所以。
“李有为降金的前一日,张义兄弟与李有为起了争执。因为李有为部战马不多,行进速度缓慢。我才于第二日骑马追赶,而后带回三千多不明真相的将士。”
“张义兄弟认为是自己的争吵导致李有为降金,造成兄弟死亡。心中过于执着、纠结。”楚知白将事情缘由说了个大概。
“楚兄弟,按理说你是公子的亲卫,我是没有权利对你下令的。但是如今情况不容乐观,张义的状态如今已经无法领军了。若是再任由长生岛部众一盘散沙,那对我们可就是雪上加霜了。”
“你与他们也有了一定的接触了解,如今在场的几人中也只有你带领的亲卫队能暂时接管张义的人马。”吉达一脸凝重的向楚知白讲述如今的形势,劝其暂时接管长生岛部众。
“吉达兄的想法与我不谋而合。先前我就有接管的心思,但那时张义那时的情况还不算严重,就没有动手。如今,也是不得不为了。”楚知白坦坦荡荡,一脸真诚的说。
“那就再好不过了。”吉达一脸的笑容。
次日,在吉达、一众将领的配合下,楚知白接手了长生岛仅剩的部众。随后也开始快速熟悉这四千多人的大军。
……
经过几日的航行后,楚知白令人传命的船只也返回了登州港。
而后,大营众徐长庚也收到了消息,简单的吩咐后,徐长庚一人迅速的前往巡抚衙门。
本来刘卓还十分愉悦的与媳妇、张嫣、等人在院中看着自己的儿子玩闹,不曾想,一仆从着急忙慌的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