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赵玄对将香火之力转化成为灵脉的手段很感兴趣,但也清楚,这种手段绝对是佛门秘法,是不可能外传的。
即便是懂这些手段的僧人,灵魂中也被下了禁制,一旦想要将此法外传,立刻就会魂消魄散。
就在赵玄逛完光明寺,准备下山的时候,山门口突然出来了一阵阵骚动,一名浑身裹着孝服的男子,手里捧着一个灵位牌,在山门前跟一群僧人拉扯着。
“你们这些道貌岸然的贼秃,你们还我娘子命来,呜呜呜……”
“我今天就跟你们这些贼秃拼了,就算是死,也要拉你们陪葬,你们这些杀千刀的贼秃驴……”
“娘子,呜呜,娘子啊,是我害了你啊……”
男子状若疯狂,跟这群僧人疯狂撕扯,即便被这些僧人控制住了手脚,依旧用嘴去咬这些僧人,然后就一口将一名身材肥胖的僧人耳朵咬掉了半只。
“啊啊啊啊啊……”
肥胖僧人发出了杀猪般的惨叫,满脸都是鲜血。
周围的人见状,纷纷交头接耳,对着男子指责了起来,一些比较过激的人,甚至冲上去将那男子撂倒在了地上,一阵拳打脚踢!
“这、这是什么情况?那个人为什么要来光明寺闹事?而且还如此恶毒,居然咬掉了一位大师的半只耳朵。”
“这人我认识,是教书先生,叫什么王守仁,说什么他的夫人来光明寺求子,被大师们给玷污了,于是上吊死了,所以他就来光明寺闹了。”
“他脑子秀逗了吧?大师们六根清净,怎么可能会对女色感兴趣?他夫人是有多国色天香?难道还能比得上城主的小妾?连城主小妾都经常来光明寺上香,什么事都没有,大师们对城主小妾都没兴趣,何况是他夫人?”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虽然我很同情这个人的遭遇,但他也太可恨了,居然败坏大师们的名声,也不想想,这三年来,大师们为百姓做了多少好事,让多少家庭走向圆满!”
……
在场众人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赵玄眉头皱起,看向那名叫王守仁的教书先生,犹豫了一下,赵玄走了过去,大袖一甩,正对着王守仁拳打脚踢的一群人就倒飞了出去,摔在了几米外的地上。
然后,赵玄将被打的血淋淋、奄奄一息的王守仁扶了起来。
并拿出了一粒丹药,喂给了王守仁。
王守仁的精神状态立刻就恢复了一大截。
“你为什么说是光明寺的大师玷污了你夫人?有什么证据吗?”赵玄也不废话,直奔主题的问道。
王守仁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才开口说道:“是我夫人从光明寺逃回家之后,亲口告诉我的。”
“可你夫人已经死了,这岂不是死无对证?你还有别的证据吗?”
赵玄皱了下眉头,继续问道。
“呵!”王守仁冷笑了一声,摇了摇头,说道:“他们有权有势,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能找到他们的证据吗?
但就算我弱小如蝼蚁、拿不出证据来。
我也一定要为我夫人讨回公道。
蚍蜉撼树又如何?
愿以我血染青天,杀身成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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