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如何,安洁莉卡终于愿意吃东西了,也恢复了不少的精神,而代价就是神明大人亲手喂给自己的第一副官吃饭,还有刚刚那个眼中倒映着彼此的距离。
“安洁莉卡,你渎神。”
“神明大人还借着身份之便,像吸猫一样吸着自己的信徒呢,尤其是现在。”
安洁莉卡轻笑一声,人在经历了譬如末世这类环境下的场景里,处于生死攸关的战斗中的时候,一些不经意间又长时间的行为往往会因为伴随着紧张的神经而刻入思维深处,变为习惯。
例如气味,又或者抓着武器的手感。
安洁莉卡已经看出来了白夜戏在行走都时候,手臂的摆动已经开始不自主的减小晃动幅度,手指的弯曲程度也加大了不少,这样子是一种能够更快速将匕首抽出御敌的行为,安洁莉卡确信白夜戏曾经根本没接受过任何的训练。
但是往往极限的环境里总是会逼出一个又一个潜藏在深处的能力。
就在风轻云淡之时,白夜戏和安洁莉卡享受着这来之不易的安宁,白夜戏因为一路的疲惫和紧张终于在大床上睡去,惊悚杀的全体告示再一次的于众人的眼中弹出。
第二个二十四小时结束,第三个二十四小时开启,存活人数:六十六。
安洁莉卡催促白夜戏去休息后一直强撑着自己的清醒在等着这个告示,终于在中午十二点的时候,得知了[第三个二十四小时]开启的时候,这一局惊悚杀的存活人数,将其写在了纸张上后,躺在另一间卧室里沉沉睡去。
当白夜戏再一次醒来,窗外已经是黄昏时刻了,从大约早上十点开始睡觉,一觉睡到了五点左右,长时间的睡眠让白夜戏全身的酸痛得到了有效的缓解,但是也让脑袋有点昏昏沉沉的。
从床头柜上拿起匕首装到后腰上,白夜戏看了一眼这个[第二庇护所]的屋子里,他所处卧室对门的房间里,安洁莉卡盖着被子睡的很沉,还没有一点想要醒来的样子。
白夜戏笑了笑,毕竟安洁莉卡是个喜欢睡懒觉,睡眠质量又好的女孩子呢,走进客厅坐到了沙发上,一张纸吸引了他的注意力,上面写的东西很简单,[66]。
还有六十六个异度者吗?这倒是有些意思,第一个二十四小时死亡了二十个异度者,第二个二十四小时居然只死亡了十四个吗?
安洁莉卡亲手杀死了两个,那个棒子女人算一个,大夏审判庭算一个,在别墅区的时候,争夺物资死了三个。
已经是七个了,在进入城内的时候地上有五个异度者的尸体做了丧尸的夜宵,那。。。城内和城市北方那么和谐吗?居然就死了两个人?!
[我和安洁莉卡是什么死神吗?人走到哪死到哪?]
白夜戏将纸条放下,从清晨的时候搜刮回来的推车里拿了一瓶果汁框框炫了半瓶,这种劫后余生,还能在末世这么惬意的时光可是弥足珍贵。
接下来该怎么办呢?物资充足,庇护所也足够隐蔽,他和安洁莉卡完全可以等到尸群赶到这里之前一直在这里呆着,这座城市说大不大,但是建筑也多,他们所处的区域路况也足够复杂,很安全。
白夜戏恍惚间好像听见了什么声音,[哒哒哒]的,但是很微小,又好像是听错了一样,不过一阵一阵的响起,仔细听一听又像是在。。。开枪?!
算了算了,白夜戏摆摆手,他又不是什么圣母,更不是喜欢凑热闹的人,这群人在大街火拼他去凑怎么热闹,万一从哪飞过来一颗子弹给他爆头了那就好玩了,零神出局,让所有异度者视为公敌的十三戏剧愚人集体游戏结束。
又过了一阵安稳的时光,白夜戏感觉非常无聊的靠在沙发上仰头看着天花板,时间一点点过去,白夜戏只能数着自己的呼吸声算时间,窗外的黄昏光线已经要彻底消失,夜幕就要降临。
想着好像才刚刚结束的逃亡之路,白夜戏抬起手看了眼自己左手上的绷带,现在又要夜幕降临了,却安稳的呆在一个庇护所里。
[哒哒哒哒]
枪声猛然响起,这一次是在白夜戏所处的居民楼的楼下,这一下给白夜戏整的心烦意乱,自己都挑这么个地方的小区里面的居民楼里了,怎么还有人能在大街上火拼到这个庇护所楼底下的?!
还有昨天那个在丧尸面前大喊大叫的那个人,这个副本一到晚上就要给他找点事情干是吗?
本着昨天晚上的教训,白夜戏决定就在自己庇护所里呆着,什么都不干。
“头,那几个逃跑的夏国人已经全部杀掉了,到死都没有告诉我们他们组建的群体庇护所在哪里。”
“哼,嘴真硬,走,反正商场里詹姆他们还在看着那群不敢逃跑的夏国人,我们回去挨个问,我不信杀到最后他们那些审判庭的人嘴还那么硬。”
“头,不得不说,你这已一进来直接去警察局搜枪的决定真的是太棒了!您不愧是我们圣教团的小队长啊!”
。。。
这个突然响起又远去的对话是用的外语对话,但是白夜戏不仅听得清清楚楚,而且听的明明白白。
有大夏审判庭的人组建了一个隐蔽的群体庇护所,而这些人绑架了他们大夏的同胞,并且杀害了从他们看守下逃出来的人。
白夜戏皱着眉从阳台的窗户后看了眼离开的两个人的背影,人高马大体型壮硕,全副武装到了牙齿,左边的人转过头谄笑着对自己老大拍马屁,金发碧眼鹰钩鼻。
圣教团的小队长。。。?西方圣教团吗?白夜戏转过视线,那两个西方圣教团的人离开的方向,躺着两具被爆头的尸体,一眼就能看出是亚裔。。。是他的大夏同胞。。。
安洁莉卡醒来的时候,庇护所里一片昏暗,安洁莉卡以为白夜戏还没有醒来,于是点了蜡烛后走进白夜戏的房间一看,床铺空空如也,匕首也不见了,一整个庇护所里都找不到白夜戏。
只有客厅茶几上的纸条上面留下了一段话。
[我去办点事,不要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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