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灿详尽解说一番,然而雷丽颖对此依旧不明所以,只是盲目地点头,装出一副悉心领悟的模样。片刻之后,灵药炼制完毕。
只瞧见张灿缓步上前,自储物袋中取出早已备好的丹鼎,小心翼翼地将炼化而成的灵膏滴入那些小巧的玉罐之内。十座紫金鼎炉,总共炼制出五枚小玉罐的丹药。
张灿瞥了一眼,从中挑出两罐递予雷丽颖,并言道:“此乃赠与你的灵丹,自行服用便可,无需道谢。”
雷丽颖接过手中玉罐,内心却对其用途毫不知晓,自然也就无从谈起珍视之念。
看出她的疑惑,张灿笑容可掬地道:“不如让我为你演示如何使用此宝吧。”
雷丽颖点头应允,但张灿仍能察觉她并无太大兴致,想来这女子此刻满心所系皆在这武馆之事上。
提及何逸鹏,雷丽颖焦急地问:“何逸鹏现在何处?能否带我去寻他一遭。”
“何逸鹏。”张灿应声回道,“待会儿让他试服此丹,验其功效。”
雷丽颖忧虑地道:“张灿,我明白你们之间有过节,但这何逸鹏毕竟身为我武馆现今之颜面,即便确有犯错,也罪不及死吧……”
“无需多虑,我不是去取他性命,这是疗伤圣药,懂了吗?你只需引路即可,在此法治世界,我又岂会随意杀人?”
雷丽颖半信半疑地点点头,而张灿则是满脸无可奈何,心中暗叹这丫头!
此时,刚从昏迷中苏醒的何逸鹏感到胸闷难耐,身边几位弟子正关切照料着他。
当张灿携着众多玉瓶玉罐与雷丽颖一同走近时,众人连忙起身行礼,恭敬地称谓:“大小姐,馆主。”
虽然张灿并不喜受拘束,但此刻这份敬重之情令他心头微微舒畅。
何逸鹏望见张灿步入屋内,手上还捧着诸多瓶瓶罐罐,不禁拧紧眉头问道:“张灿,你来这儿有何贵干?”
“放肆!我现在已是你们的名誉馆主。罢了,你看我手上的这些瓶子罐子便知。”
听见张灿此言,何逸鹏脸色骤变,哀求着看向雷丽颖:“丽颖,我明白了,我错了,你们不能就这样对我置之不理啊。”
“胡说什么呢?我这是来救你!怎就成了不顾人命之举?”
“你们不是给我预备了装骨灰的盒子么?”
何逸鹏此话一出,立时逗笑了雷丽颖,原来他是误以为那些玉罐是用来盛装他的骨灰。也难怪他乍见张灿出现时会如此惊惶失措。
看着欢笑中的雷丽颖,再瞧一眼在一旁含笑的张灿,何逸鹏仰首瞪着张灿,咬牙切齿地说:“来吧,我不怕你!我要告诉你,今日不是你死,便是我亡!”
张灿注视着何逸鹏,未再多言,径直走到他跟前,猛地扯开他的衣襟,露出胸膛上一片乌紫瘀痕。显然,那一脚造成的伤害颇为严重。
何逸鹏闭目静修,本以为即将承受来自同门师弟张灿的roulin试炼,却不料张灿所施乃是一种肉身磨砺的秘术——roulin之法,实乃锻炼筋骨的moca秘技。
此刻,何逸鹏顿时焦急万分,一掌拍开衣襟喝问道:“张灿师弟,你欲何为?我须明言,我对男子并无半分倾向,心仪者唯有女子。”
张灿并未过多解释,仅淡淡回应:“无妨,待你死后自知。”说着他便毫不客气地拨开何逸鹏的手,取出一盒meiren灵膏,迅速涂于何逸鹏胸膛之上。
何逸鹏瞪视张灿,愤然斥责:“汝尚存人伦之心否?竟出此恶语,言及趁热,实令人作呕。吾未想你竟是如此乖僻之人,真是看错了你……”
坊间常说,人之将死,其言必善。然而此刻濒死之际的何逸鹏却对张灿破口大骂,周围几位弟子虽愤怒不已,却又惧怕张灿的实力,只能忍气吞声。而一旁的雷丽颖却强忍笑意,面庞因竭力憋笑而扭曲得几近痛苦。
张灿见时机已至,瞥了一眼仍处于修炼状态的何逸鹏,不由得摇头轻笑:“你小子到底闹腾够了没?现在感觉如何了?”
何逸鹏如梦初醒,方才的愤怒之色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满脸惊异。他抚摩胸口,眼神放大,难以置信地看着张灿。
张灿微笑颔首,一切尽在不言中。
“怎会如此?为何我感觉胸口疼痛减轻了许多?”
“这点小事还需疑问么?我所抹之药膏乃是疗伤圣品。”
何逸鹏狐疑地审视着张灿,心中疑惑重重,旋即猛地坐起身,低头查看胸前那团已干涸的黑褐色药膏。他略微犹豫之后,将其悉数搓落。
随着药膏剥落,何逸鹏赫然发现胸肌肌肤竟愈发细嫩光洁,原本瘀紫的颜色褪去大半,残余的部分也变得极为淡薄。
众弟子目睹此景,皆瞠目结舌,仿佛置身幻境。雷丽颖更是惊讶得合不拢嘴,无法相信小小一瓶药膏竟有如此惊天地泣鬼神的效果。
“瞧,大师兄胸肌上的肤色似乎更加晶莹剔透了。”
“没错啊,看起来手感肯定特别棒,就像是含苞待放般柔嫩,仿佛轻轻一掐就能挤出水来呢……”两位师弟打趣地说着,言语间充满猥琐之意,吓得何逸鹏连忙扯起张灿先前撕裂的衣物遮住胸口,摆出一幅傲然不可侵犯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