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听完师父的回答,我有点惊讶,我是亲眼看见师父念咒语、画符,我也亲眼看见江河叔叔的排出的密密麻麻的红色小虫子,难道我看见的不是真的?我疑惑地问道:“师父,那江河叔叔的病是怎么解决的啊?”
师父回答道:“你江河叔叔是被人以下降头为名做了个局,那晚我对江河诊断时发现江河身体内没有虫子,脉象虚缓、舌苔白腻是因为脾胃虚弱夹湿,这使得导致她吃饭呕吐,饮食减少,四肢无力。待我询问生病原因后,确定他根本就没喝进去那些所谓的血虫,那些虫子放在杯子里就是用来让他看的,他看见杯子里的虫子,误以为自己喝下去了很多虫子,对虫子的恶心加上那女人在电话中的一番话,让他误以为自己肚子里全是虫子,焦虑不安,忧思忡忡导致脾胃虚弱,所以那晚我先给他开了一付益气健脾兼补肺的参苓白术散,这使得第二日他胃口大开,我让他去白玉山取土的原因是让他锻炼一下身体。
我点了点头,又问道:“师父,那为什么江河叔叔身上发痒,感觉像虫子爬?”
师父回答道:“身上发痒、如虫在爬原因可能在他身上被人抹了一种特殊的东西,使得身体发痒,江河将这种痒误以为是虫子在爬。我觉得但做局之人高明之处是,当江河身体的痒快消散时,给江河送了一颗药,让江河误以为那颗药暂时压制住了虫子,更加让江河坚定地认为自己中了降头术。”
我点了点头,继续问道:“师父,那江河叔叔排出来的那些虫子是咋回事?”
师父回答道:“江河身体的病在服了参苓白术散后,其实已经好了,但江河身体的病是次要的,心病才是最重要的,怎样让江河认为自己身上的降头解决了,这才是治他病的难点,所以我做了一场解降头的仪式,让他从心里彻底认定自己身上的降头解了。至于他排出来的红色的虫子,其实是我昨天在便利店买盆子时买的几根红色的细线,用剪刀剪成了一小节一小节的,看起来特别像虫子。在江河晚上上完厕所后,由你文华爷爷悄悄地放进了盆子里,之所以晚上不开灯,也是为了保证不被江河识破。”
我点了点头,想了一下,总感觉哪里有点不对劲,突然我想到了什么,对师父问道:“师父,那你是怎么算定江河叔叔昨晚肯定会上厕所的,如果不上厕所,不就露馅了吗?”
师父笑着说道:“昨天中午我去那药店要了几颗巴豆,放在了你江河叔叔吃的那碗米饭中,所以他才会半夜上厕所。”
我点了点头,师父继续说道:“博文,你要记住,世间最难治的病就是心病,身体的病可用针、用灸、用药,但心里的病得需要特殊的办法去治,世间怪病除多虫多痰多淤之外,心病最多,事出反常必有妖,遇到这类疾病,你一定不要被外在所迷惑。”
我点了点头,问道:“师父,心病怎么治。”
师父回答道:“《内经》云‘移精变气,可祝由而已,治疗心病可用祝由之术。”
我问道:“祝由之术是什么啊?”
师父摸了一下我的头说道:“等你以后学完了中医的那几本经典大作后,我再给你详细讲讲祝由之术,到那时你一点就透。”
我点了点头,想起马玉军叔叔曾经说过王静姐姐的爸爸得的就是心病,于是对师父问道:“师父,马玉军叔叔是不是会祝由之术啊,而且他的祝由之术也是你教的吧?”
师父点了点头,问道:“你咋知道的?”
我回答道:“以前我跟马叔在吃饭时,问过他王静姐姐的爸爸得的是什么病,他说是心病,还说是你当初是赏了他一碗饭,他才有的今天,还让我跟你好好学习,学成以后要给他教。”
师父点了点头说道:“以后等你有本事了,多多帮衬一下你马叔,他年轻时太不容易了。”
我点了点头,师父继续说道:“你要记住,等你以后明白了他的生财之道后千万不要揭穿人家,万不可去傻傻地干砸人家的饭碗的事情,在必要时还要出手帮人家,驴有驴道,马有马道,人身在天地间,生存已经很不容易了,打出一番事业更难,你不能只用对错去衡量一个人,须知黑中有白,白中又黑才是世间的规律,人性最大的特点是善恶交织,没有绝对的好人也没有绝对的坏人,好坏只是立场不同,更不可站在道德的制高点去诋毁,排斥他人,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从今以后你要在内心点亮一盏善良的灯,只要你内心这盏善良的灯不熄灭,那你永远都不会迷路。”
我点了点头。后来随着慢慢长大,经历得多了,才发现师父曾经说的话是很对的,也当我真正明白这些道理时,我已经不再年少了,或许成长就是不断否定、再肯定、再否定的过程吧。
我和师父在阳台上聊着天时,我看见从门外走进来了好几个人,有一个人抬头看见了我和我师父,那人盯着师父看了一会后,脸上凝固的表情逐渐缓和了下来,对着我师父轻身鞠了一躬后走进了房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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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当时那人进来后,抬头盯着我看时,我觉得浑身不舒服,我不敢看他,当他表情缓和下来时,我觉得那种不舒服的感觉又没了,后来等我经历了一些事后,才知道那种让人不舒服的感觉叫杀气。
那些人走进房间后,我对师父问道:“师父,那些人是干啥的啊,我咋感觉那些人都不是好人,刚才那人为什么要向你鞠躬?”
师父回答道:“那人给我鞠躬是因为当年我给他治过病,至于是来干啥的,你就不要管了,记住我刚才给你说的,有些事别说参与,就是看看,听听都不行。”
我点了点头,看着又有一帮子人从外面走了进来,我想起师父说江河叔叔是被人以下降头为名做了个局,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我正准备对师父说点啥,师父看着我的眼睛,抢先说道:“就是你想的那样。”
我点了点头,不再说什么,不大一会又看见有几个人从外面走了进来,师父拍了拍我说道:走,博文,我带你去外面好好转一转,明天我俩就离开这里,回家。”
我点了点头,跟着师父走了下来,走到客厅里时,看见客厅里有的人站着,有的人坐着,边抽烟边说话,烟雾缭绕。
那些人看我和师父走了下来,突然齐刷刷转头看着我俩,师父对大家笑了笑,依旧往前走,我感觉我腿有点打转,我看那些人就害怕。
一帮人中坐着的几个人认出了我师父,均起身对我师父拱了拱手,说道:“李先生,你回来了。”
师父对那些人拱了拱手,说道:“我就是过来跟文华叙叙旧,你们接着聊,我带我徒儿出去逛一圈。”
那几人还想说什么,被李文华制止住了,师父对李文华笑了一下,拉着我走了出去。
走出门后,我看见门外的路边上停着一排车,各种各样的都有,其中我看见有三辆奔驰车,之所以我认识奔驰车,是因为前段时间马玉军叔对我说过,我师父他老人家要是愿意,开个大奔都简简单单的,所以后来我专门跟我体育老师问了一下,大奔汽车长啥样,他给我说大奔就是奔驰汽车,并给我画了个奔驰的标志。
出门走了大概五分钟,我和师父听见有人在后面叫我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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