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进屋,司晏清头也没抬,只是手指轻轻敲了敲旁边,示意她把咖啡放下。
程时安放下后,就准备离开,却被他叫住。
“我让你离开了吗?”
他抬眸,冷冷看着她:“怎么,富太太当惯了,平日里都是让人伺候,现在自己沦落了,不知道该干什么了?”
程时安抿了抿唇,没有争辩。
“那司总还要我做什么?”
“把这里边边角角都擦干净,一点灰尘都不能有。还有这些文件,都整理出来。你做过文秘,这些活很容易上手。”
“好。”
程时安没有反驳,端来了水盆,开始擦拭。
她很认真地干活,司晏清也低头处理公事。
可慢慢的,他就不那么心平气和了。
他在等,等程时安开口求饶,但凡说点软话,他都不至于如此。
可他也深知她的脾气,倔强坚韧,不可能开口的。
他陷入两难,抬眸看了她几眼,发现她自始至终都没有看过自己,更是大怒。
“过来,擦桌子。”
程时安换了一盆水过去,开始擦桌子。
他在旁边坐着,双手环胸,好整以暇,全然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她擦得好好的,没想到碰到了旁边的水盆,水弄湿了一身,司晏清的裤子也湿了。
“我马上清理干净。”
她拿来拖把,将地面拖干净。
“我的裤子脏了,擦干净。”
他淡淡开口。
程时安锁眉。
“快点。”
那是不容置喙的口吻,程时安没办法,拿来了纸巾,一点点吸水。
只是水渍很靠腿根,颜色深了一块,她无法避免地触碰到那鼓囊囊的一块。
司晏清眉头越锁越深,最终控制不住,一把将她按在了桌子上,直接吻了下去。
他粗鲁地撕开了她的衣服,或啃或咬,下口极重,带着惩罚的意味。
“唔……”
她吃痛闷哼,神色痛苦。
司晏清一路向下,想要撕扯她的裤子。
程时安刚想阻止,没想到身上的男人停下了动作。
他居高临下,俯视着她,带着审判的杀伐气息。
就像高高在上的神,生杀予夺,全在一念之间。
“程时安,你在床上只有这个招数吗?欲拒还迎?嘴上在反抗,可你的身体永远那么诚实。”
“你真是太寡淡无趣了,玩了那么久,也有些腻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