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空气中仿佛被撕裂了一道口子,一道幽影悄然浮现,如同夜色中最忠诚的守护者。一号,这位魔罗宫武殿的殿主,断离的隐形盾牌,同时也是莫叹光麾下死卫的领袖,此刻正低眉垂首,站在莫叹光一步之遥的地方,周身散发着不容小觑的威严与力量。在断离与莫叹光的光芒之下,他甘愿隐匿,默默执行着每一次命令,守护着这片土地与它的主人。他的真名,端池,一个鲜为人知的名字,却在关键时刻被断离借用来作为自己的伪装,那份深沉的忠诚与牺牲,让人动容。沙茶曾好奇地询问断离的真实姓名,而断离只是淡然一笑,将端池之名赋予了自己,留下了一个谜团,也留下了一段关于忠诚与牺牲的佳话。在这片充满奇幻与冒险的世界里,每一个名字背后,都藏着不为人知的故事与深情。在那片被云雾缭绕、光怪陆离的世界里,有两位神秘的存在,他们的名字如同风中的低语,唯有断离与莫叹光彼此心照不宣。世人皆称前者为“武殿殿主”,一个影子般的存在,其真名姓氏,如同深埋地下的古剑,不为人知。他,就像是一位沉默的守护者,总是在最关键的时刻悄然现身,不言不语,只是静静地站在莫叹光身侧,静待指令,仿佛这世间的一切喧嚣都与他无关。
莫叹光,一个眼神中藏着星辰与深渊的男子,他轻轻捻起一缕乌黑的发丝,在指尖绕转,那动作中透露出几分不羁与戏谑。“靖德州的风云,可有新的篇章?”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仿佛能穿透人心。
一旁,被称为“一号”的端池,声音冷静如冰,不带丝毫情感波动:“余青苕,那位在暗处舞动的棋子,似乎握有天凌仙宗与灵云仙宗难以见光的秘密。消息散布后,两宗非但未向竹游亭与余青苕问罪,反而选择了沉默。”
莫叹光闻言,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眼中闪过一抹狠厉:“呵,名门正派,也不过如此。圣尊与凤姨面临责难,而余青苕与竹游亭的苟且之事,却能逍遥法外?这世间,真是公平得可笑……”
端池的回应,如同冬日里的一盆冷水,浇熄了莫叹光心中的些许怒意,却也激起了他更深的狂澜。“把柄?当然有,否则他们怎敢利用余青苕来对付我师兄?一号,召集血卫,全员出动,目标靖德州。任务只有一个——杀!让那些自诩正义的宗门,也尝尝绝望的滋味。尤其是余青苕,不惜一切代价,让她无处可逃,即便不死,也要让她活在永无宁日的恐惧之中。”
血卫,这二字一出,仿佛连空气都为之凝固。他们是魔罗死卫中的精锐之师,每一个成员,都是实力至少达到金丹境界的强者。而在其中,更隐藏着两尊恐怖的血傀,它们是由魔罗宫机械堂耗时百年精心打造的杀戮机器,实力堪比大乘期修士,是血卫队中最为骇人的存在。每名血卫都拥有一只专属血傀,这使得他们拥有了越级挑战的恐怖战力,在内四州,无论是魔道还是仙门,皆闻之色变。
端池闻言,眼神微沉,他深知莫叹光这一决定背后的疯狂与风险。“主上,您此刻实力未复,若同时与两大宗门为敌,恐将魔罗宫置于险地。”他的声音虽低,却字字千钧。
莫叹光转头,目光如刀,直刺端池心底。“怎么?我师兄归来,你便觉我无力号令四方了?”他的笑容中夹杂着一丝寒意,让人不寒而栗。“记住,我莫叹光行事,从不问后路。去,按我说的做,让那靖德州,成为他们的噩梦!”莫汉光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来,给贡阁那帮家伙送份‘大礼’,让他们在靖德州的每一寸土地上都贴上这则‘秘辛’——竹游亭,那个自诩风流的家伙,竟以见不得光的手段,迷惑了我魔罗宫风华绝代的大师姐,更胆大包天地参与了上一代魔尊的陨落阴谋。证据?哼,这年头,真相不重要,舆论才是王道。咱们也要让世人瞧瞧,正道之徒如何颠倒黑白,当年他们给圣尊和凤姨泼的脏水,今日,本座便原封不动地还给他们,看那群自诩正义的流氓道士,如何在道德的泥潭里挣扎。”
提及“正道”二字,莫汉光的眸光瞬间转冷,仿佛能洞察世间一切虚伪。“那些人口口声声正魔不两立,实则不过是利益链上的蛀虫,为了巩固自己的地位,不择手段。几百年的恩怨,他们因惧怕圣尊的力量,怕魔罗宫撼动他们的仙宗霸主地位,竟不惜设局夺取圣尊血脉,造就了我师兄那段血泪交织的童年……呵,这样的宗门,也配称‘仙’?”
灵云宗宗主,此刻正于千里之外悠然品茶,却不知一场风暴已悄然酝酿。莫汉光这一招,无异于在他平静的湖面上投下了一颗巨石,涟漪四起,终将掀起滔天巨浪。不管真相如何,流言蜚语一旦散开,灵云仙宗的光环也将黯然失色。
“师兄的雷劫之痛,我不能坐视不理。这口气,必须得出!闹吧,就在靖德州那片地界上闹腾,看他们能否跨过这片海,来到我面前。正好,咱们地宫深处沉睡的那三十六煞,也该是时候活动筋骨了,几百年不动,怕是连风都忘了它们的名字。”莫汉光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戏谑,却也透露出不容小觑的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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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端池的轻轻颔首离去,大殿内再次恢复了宁静。但这份宁静并未持续太久,因为莫汉光又轻启朱唇,唤来了他的另一位得力助手——“二号”。
“二号?”这称呼一出,莫汉光自己都皱了皱眉,显然对此并不满意。而此刻出现在他面前的,竟是一位看似纯真无邪的小姑娘,月牙般的眼睛闪烁着狡黠的光芒,仿佛能洞察人心。“哎呀,别这么叫我,多没创意。”小姑娘娇嗔道,一脸的不乐意。
“那……”莫汉光故意拖长了音,嘴角勾起一抹坏笑,“就叫你‘月牙儿’吧,多贴切,就像你那弯弯的眉眼。”
小姑娘闻言,眼眸中闪过一丝惊喜,随即俏皮地吐了吐舌头:“那二宫主你也得换个叫法,二二地叫着,多别扭。”
莫汉光一愣,随即爽朗大笑:“好,那就叫你‘月牙儿’,至于我嘛,‘魔罗笑语’如何?既是我的身份,又符合我这不羁的性格。”
“魔罗笑语?听起来就让人打颤,不过,我喜欢!”月牙儿笑得眉眼弯弯,两人之间的气氛瞬间变得轻松而愉悦,仿佛刚才的阴谋算计只是一场过眼云烟的游戏。在轻风细语的温柔呼唤中,一位被昵称为“小师侄”的少女,眼眸忽闪,仿佛夜空中最亮的星,随即嘴角一撇,恶作剧般搓了搓起鸡皮疙瘩的手臂,笑中带刺地说:“得了吧,你还是那老样子,叫我‘影二号’更顺口。”
“嘿,说说看,你那位刚出炉、名号响当当的‘沙茶小师妹’,身份之谜可有进展?”莫叹光的声音里藏着几分玩味,眼神却异常锐利。
灼茗,这位看似娇小实则机敏过人的女子,眉头轻轻一皱,仿佛能拧出水来,不满地瞟了莫叹光一眼:“二宫主就别拿属下开心了,我灼茗孤身一人,哪来的师父,更别提什么小师妹了。”
谈及正题,她的脸色瞬间凝重如霜,低语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说来也怪,这小师妹沙茶,一现身便在虞云洞的迷雾中,过往如同云烟,无迹可寻。余青苕那老狐狸竟将九若魅海这等绝学倾囊相授,摆明了是要将她推上虞云洞未来的宝座。”
提及余青苕,灼茗的眼神中掠过一抹难以掩饰的厌恶,仿佛连呼吸都变得不畅快,唯有汇报任务的责任感让她勉强维持着表面的平静。
“哈哈,虞云洞的新任主人?”莫叹光的笑声在空旷中回荡,带着几分冷意与深意,“魂丝被锁,竟还能成为洞主候选人?这小丫头身上,定藏有让余青苕垂涎三尺的秘密。”
灼茗目光紧锁莫叹光,继续深入剖析:“更有蹊跷的是,沙茶入虞云洞仅满一年,便与那位神秘的伊重楼定下了婚约。而我心中疑虑重重,那伊重楼,很可能只是余青苕用来迷惑世人的一个幻影。”
莫叹光轻轻点头,示意她继续:“说来也是巧合,据传,沙茶初现之时,伊重楼便如影随形。但不久后,他竟凭空消失,而远在灵云仙宗的伊重楼本尊,恰在那日突发‘重伤’,实则元神受损,这背后定有千丝万缕的联系。”
“你的意思是,余青苕为了某种目的,不惜将自己心上人的分身赠予爱徒?”莫叹光的声音低沉而充满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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