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沐甜母亲喝了三杯茶以后,餐厅的门被推开,进来了一个戴着帽子,脖子上挂着相机的男子,看样子,这人就是那个王先生,沐甜母亲打了个招呼,王记者便坐到了沐甜母亲的对面。
“你好,是王记者是吧?”沐甜母亲面带微笑的问道。
“是,找我有什么事情吗?”王记者显得有些不耐烦,虽然不想来,但是,因为有一颗做娱记的好奇的心,最后还是没忍住。
王记者看了眼面前打扮很高贵的中年女子,手挠了挠脑袋,所有所思之后说道:“我认识你。”
“哦,是吗?”
“对,你不是那个沐甜的母亲吗?”
“既然你认出来我了,那我也废话不多说,说吧,为什么要发那条不负责任的新闻。”沐甜的母亲在面对这些人的时候,说话总是冷冰冰的。
“不负责任?你怎么知道我是随随便便才发出来那条新闻的?”说完,王记者得意的笑了笑,然后从口袋里拿出了一个录音笔,点了播放键,放在桌子上,然后录音笔里便播出了他跟保姆的对话。
虽然录音内容只有短短的一两分钟,但是,足以证明王记者发出那条新闻的真实性,看来,这王记者也丝毫不保留,直接亮出了底牌。
“说吧,要多少钱?”
沐甜的母亲不想浪费过多口舌,像这种新闻,第二天沐甜的经纪公司再做出反驳以后,很快,大家关注的点又会重新转移到新的事情上,没有人会在意沐甜到底有没有毁容。只是沐甜母亲现在将最后的赌注压在了那个叫萧鹰的年轻人身上,成败再次一举,因为就算经纪公司出来洗清沐甜,但是,沐甜要是迟迟不露面的话,大家自然也不会相信经纪公司的说法。
王记者并没有说话,而是比出了五个手指头,其实做他们这种娱记的,要么靠爆料许多大新闻出名,然后赚钱,要么就是卖一些明星的丑闻给明星本人来赚钱,不过,后者赚钱更多一样,或者就是一种一夜暴富的手段。
“行,这是五万块。”
沐甜的母亲从包里直接拿出五摞现金,放在桌子上,她将钱推到记者面前,然后准备拿桌子上的录音笔,却没想到,王记者将录音笔拿了回去,然后说道:“我想,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我要的是五十万,并不是五万。”
“你他妈疯了吧?”
沐甜的母亲还是一时没忍住爆了粗口,虽然五十万对于沐甜家里来说只是小钱,但是,只是一个录音就想要五十万,难免有些异想天开。
“行,既然你不愿意,那我们也没有什么好谈的了。”王记者变被动为主动,起身准备离开,在站起来以后,又继续说道。
“要是别的录音就罢了,但是我相信大家还是愿意相信你们家保姆的说法的,我说的没错吧?”
王记者刚转过身,身后便传来了沐甜母亲的声音,王记者脸上露出一抹邪笑。
“等等。”沐甜母亲犹豫了片刻之后,还是决定用这钱来封他的口,“钱我可以给你,你把录音笔给我之后,就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如果你要是再用这件事来威胁到我女儿,或者说我单方面感受到你的威胁的话,那你恐怕就没有机会享用这些钱了。”
沐甜母亲从包里拿出支票簿,任何开了一张五十万的支票递给王记者,沐甜母亲拿过王记者的录音笔,转身便离开了。
此时,惊讶的一方换成了王记者,王记者呆呆的站在原地,原本他还想靠着这个猛料再多赚几笔呢,却被沐甜母亲一句话给拍死了,他相信沐甜母亲会做到她所说的,虽然今天拿了五十万,但是,王记者仿佛并不怎么能高兴起来。
………………
沐甜坐着豪华轿车到寺庙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她下车的时候并没有做什么掩饰,因为现在她满脸是疤,一般人根本认出来她是谁,更别说在这偏僻的有什么记者能认出来了。
沐甜更以前一样,走到庙里的大殿,老和尚依旧是在不停地瞧着木鱼,眼睛也不睁开,就那么坐在原地,不停地敲着,就跟上了发条的机器一样,敲木鱼的频率也像是跟机器一样,准确到人耳根本没有办法听出来间隔的差别。
沐甜先是跪在佛像前磕了几个头,然后上前将手中点燃的香插在了香炉里,此时,少林是的主持正站在一旁,看着眼前满脸是疤痕的女子,虽然感觉到很熟悉,但是,并没有认出来,这就是他以前的大客户沐甜。
沐甜在插香的时候,在供奉台上放着的两个地藏王菩萨引起了她的注意,因为她以前经常来并没有见到有这两尊看起来十分神秘的地藏王菩萨。
沐甜下意识的准备伸手去摸,而在一旁的主持则是受了萧鹰交代,要看住这地藏王菩萨,不让任何人碰。
“住手!”就在沐甜的手快要摸到地藏王菩萨的时候,站在一旁原本昏昏欲睡的主持大喊了出来,“这个不能碰的!”
主持气喘吁吁的快步跑到沐甜跟前,将沐甜悬浮在半空中的手给拽了回来。
“为什么?”
沐甜好奇的问道,因为在她看来,这地藏王菩萨实在是看起来太普通了,可能是因为沐甜毁容的原因,主持并没有认出来沐甜就是以前经常来寺庙烧香的女明星,更没有认出来沐甜其实是个有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