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傀带人一同落入水中,一手攀附石壁,一手将人禁锢在身前,开口道:“忍一忍,过去了便不难受了。”
玉琉光并未发觉有何不同,他将头埋在灵傀的脖颈处,清浅的气息若有若无,声音异常沉闷:“阿元,水,水好冷,对,对不起。”
玉琉光虽是小孩心性,却着实懂事,苏清绝心下生怜,一面盘腿而坐,一面借灵傀安抚道:“无事,我不冷。”
“阿元,我,我想旺财,想那颗种子,它许是已经开花了,你何时带我去看看?”
苏清绝不由一笑,划破掌心,鲜红的血液喷涌而出,浮在眼前,她灵识一动,水中的灵傀也露了笑:“是开花了,我已带在身上,你不难受了我便给你瞧瞧。”
“我,我不难受。”
虽是如此说,但落在脖颈处的声音沉闷压抑,竟带了一分不易察觉的哭腔。
蛇性本淫,淫毒难解,若是倾九渊自能应对,但如今换作缺根弦的玉琉光着实让人头疼,怕是给他找个姑娘也不知如何是好。
苏清绝心下无奈,右手微扬,以指代笔,以血为墨,开始画咒。
未几那压抑在唇齿间的喘息声忽而溢了出来:“阿,阿元,我,我……”
她目色一暗,手上施力,水中二人身形一换,灵傀将人抵在了石壁之上,玉琉光声音忽而迷茫:“阿,阿元?”
“乖,别抬头。”
声音温和轻柔似是安抚,玉琉光咬着唇,听话得埋首在了灵傀的脖颈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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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脖颈交叠,身形紧贴,那滚烫的热意不断传来,吞噬着池水的寒意,也袭上岸上席地而坐的人。
灵傀有苏清绝一半的修为,两者身心相连,那热意着实烫人,她轻叹一声,指间未停。
而水中的灵傀一手攀于石壁上,一手隔着玉琉光的衣衫一路向下,待握上一物时,他的身子骤然一颤,声音透着惊恐:“阿阿元……”
“别怕,我在。”苏清绝轻声安抚:“若是难受便叫出声来。”
玉琉光轻应一声,急促的喘息声充斥着静谧的四周,连带着空气都多了一层暧昧的气息。
未几,一道惊叫声抵在了肩上,疼痛传来,让苏清绝画咒的指微微一顿,她眨了眨眼,抖落眼睫上的薄汗:“可是弄疼你了?”
埋在灵傀颈窝处的头左右摇了摇。
苏清绝心下一松,灵傀正欲撤手,忽觉手中的物什有抬头的迹象,她眉头一皱,暗自唾骂蛇族一番。
“阿元,我,我是不是要死了?”
极致的痛苦与灭顶的快感盘缠交错,让心智不全的玉琉光声音带了浓重的鼻音。
苏清绝尽力忽略男子的嗓音,安抚道:“你只是中了毒,毒解了便不会死,且忍耐一阵。”
他微微点头,一双眼将阖未阖,透着一片迷蒙。
苏清绝闭了闭眼,看来自己这一心二用的本事还是未练到家,静默几息,适才继续画咒。
水中灵傀手上的动作也愈发快了,但那时急时缓的喘息声随着湿热的气息自肌肤没入,一声一声落在了苏清绝的心间,惹得人心烦意乱起来。
地宫所囚尽是人与妖,而最令人生厌的莫过于蛇类一族。
阴冷,嗜血,淫虐,她适才知晓这世间还有如此邪恶之物,若非事关自己与玉琉光,她又怎会随魔头上蛇山?
思及此,苏清绝目色沉沉,画咒的指上力道一重,灵傀也似察觉一般手上施力激得伏在身上的人顿时惊喘起来,继而软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