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吹牛的资本。
一个个在笑谈高呼:“想当年我……”
“嘿,一千年前,老朽便已经……”
“区区一千年的往事,竟敢在老夫面前耍横,这个故事,该从一千七百年前说起……”
伊凛一口气吹了几瓶。
他没有用任何法术解酒。
酒桌上。
一群老男人在给新郎官传授“洞房花烛夜”的宝贵经验。
剑南春摇头晃脑,提点道:“千万莫要操之过急。”
聂山河也有了几分醉意:“这便和练剑一般,该循循善诱,一切从心。”
辰北想了想,自己似乎没经验,但兴在头上,他也硬着头皮说了一句:“老夫听闻,洞房花烛夜时,需准备一把剪刀。”
“嘶……”
众人一听,似乎联想到某种可怖之事,吓得倒吸凉气腰胯合一,酒意醒了几分,连连摇头,直呼剪刀要不得要不得。
狗哥很有经验,抱着酒壶,冷声道:“繁殖后代,各般武艺,那可是刻在基因里的本事,何须操心?”
牛油大声附和:“狗爷说得妙!当年老牛我,埋头就上,学个屁儿!”
剑南春等“老人”一方,皆瞠目结舌。
感觉这话没道理。
剑南春醉醺醺拍桌而起:“放屁!人和妖岂能一概而论?”
“剑老儿你是想挑起人妖大战?不服来战!”
“战就战!”
“谁怕谁!”
“谁输了今夜倒立洗头!”
“嘿,狗老儿,这头,你洗定了!”
喝着喝着,几人莫名其妙去打游戏拼杀去了。
换了一个战场。
……
到了月朗星稀时,他晕晕乎乎地被花娘单手抗回床上。
“雪儿,别忘了娘教你的远古技艺!”
花娘朝床边的夏如雪坏笑着眨眨眼,一副“婆媳二人心照不宣”的表情。
夏如雪被花娘这般调戏,脸上有几分窘迫。
直到把花娘推出房门,夏如雪“咔”地一下将房门反锁后,她这才长长舒了一口气。
只见她用背部抵着房门——哪怕她明明知道花娘真要破门而入,她是根本挡不住的,但这个动作无疑给她带来了充实的安全感。
“扑通,扑通,扑通。”
外面还在闹,喧闹声隔门传入。
但此刻夏如雪耳边只剩下自己越跳越快的心跳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