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沉重的喘息在耳畔喷洒,江晚晚被激起一身细细密密的鸡皮疙瘩,甚至腰间的感受愈发强烈。
不过,陆青峰却停下动作,不再动弹。
他的手心带着微微的潮湿,抚着江晚晚同样汗津津的额头,深深吸了一口气猛地翻身平躺。
没有男人炽热的身躯,江晚晚只觉胸口一凉,慌忙拉起被子遮盖身体。
她偷偷松了一口气,手指发白死死扯住被子不敢再动弹。
“睡觉!”
过了好一会儿,似是平息内心的冲动,江晚晚听到陆青峰咬着说出两个字,一把将被子拉到头顶。
江晚晚用余光瞥向被子中间高高隆起的帐篷,犹豫一瞬,还是开口:“你这样一直憋着容易伤身。”
陆青峰听到这句话,猛地转过身子,一把攥住她的手。
“你不愿意,还有一个办法,那就劳烦老婆你帮帮我了!”
话音落下,江晚晚的手便被陆青峰拽着伸进被子。
江晚晚彻底红了脸,却没有挣扎。
第二日,江晚晚罕见地没有拖着两个孩子,反而是任由二人走在身边,自己揉着有些酸痛的手一起去上学。
连续上了几天理论课,很快就到了实践课程。
这几天的实践课并不是曹济仁给学生们上的,上课的是一个面容和蔼的护士。
这位护士在卫生所工作十多年,非常有经验。
江晚晚跟同学们学习的是如何基础急救、打针还有配药等常识。
这个培训只是作为卫生员基础培训。
若是想要成为正式的医生,还需要再参加执业医师考试。
江晚晚打算将浙西培训当成敲门砖,继续考试。
八十年代奔走在乡间农村的都是赤脚大夫,哪里有病去哪里。
原身没有继读大学,现在想要成为大夫只能走这种野路子,一步步积累下去。
毕竟一口吃不成胖子。
江晚晚曾经当过一辈子大夫,这点儿耐心还是有的。
中午下课,她那个自己的笔记来到曹济仁诊室。
“曹老师吃饭了吗?”
这会儿是中午休息时间,曹济仁还在伏案疾书。
江晚晚眼尖瞧见他写的还是那个笔记本。
曹济仁听见,眼皮子也没抬,不耐烦问了一句:“有事儿说事!”
不同于其他和蔼的大夫,曹老头脾气臭得很!
江晚晚也不在意,笑容不变,上前拿出自己做的笔记放到桌面上。
“上次看到曹老师的笔记,我自己也做了一些总结,想跟曹老师请教一下。”
说完,她摊开自己的笔记本,把它推到曹老师面前。
曹济仁开始只是不耐烦地接过本子,漫不经心地翻开一页,随后却睁大眼睛,手指快速翻动着页面。
“后头的呢?”
过了好一会儿,曹济仁方才抬起头,冲江晚晚问了一句。
老头子平日总是面无表情眼皮子耷拉着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
然而现在却是一副睁大眼睛的精神模样,变化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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