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好便宜了赵佶那条贪心废物老狗。
现在我们要面对的敌人,比赵氏王朝还要强大无数倍。
如果可能的话,还是尽可能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
所以我便想到,看看是否可以把方腊后人的力量;也团结起来。
组成最广泛的抗金统一战线。
一致对外,共同打退北方鞑子。”
“唉……”
花荣叹息道,“当年宋公明哥哥糊涂,我等也没看到更远。
接受招安之后。
才发现不对。
抗命就是造反。
前功尽弃。
不抗命,又被赵家皇帝反复当枪使;非要把我们磨掉,他们才睡得踏实。
那时候。
我等多数兄弟已经准备退回水泊梁山,继续走老路。
但公明哥哥不甘心,总觉得再往前走一步,就是光明。
结果付出那么大代价平定方腊部。
他却惨遭毒害。
为了安抚天下,堵住悠悠之口;让天下的土匪和其他造反者,能够安心继续接受官方的招安。
朝廷给死者一些封赏,生者也给了一些爵位和权利。
但把弟兄们分散在各个角落,梁山这股势力。
在根本上,已经被彻底分化瓦解。
即便如我这等一府兵马统治,也只是个看家护院的摆设。
在这大宋一朝,武将不能擅自招兵,练兵也有专门的教头,调兵和指挥作战,也基本都是兵部或陛下官家临时委派人员。
花某如今,更像是朝廷请的看管一方场子的便宜保镖。
如果不是考虑到我们牺牲那么大,在官场上不能一点人脉都没有。
花某也早辞官养老去了。”
“你们想的很对。”
欧元看花荣情绪低沉,拍拍他臂膀笑道,“若你不在这个职位上,我们此次又怎么会有缘相识?”
“也是。”
花荣又打起精神,一笑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