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漫僵直躺在床上,泪水从眼角淌出来,她没看傅斯年,却冷冷的说:“我可以给他做饭吃,但我也有条件。”
傅斯年整理好自己,一边扣纽扣,一边看时漫问:“什么条件?”
他见不得会答应,可他还是问了。
时漫说:“你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我立马就去给他做饭,别说一顿,做几顿都行。”
傅斯年扣纽扣的动作停顿了一下,他倒是没料到就是这个时候了,时漫竟然也不忘记提离婚的事情。
片刻,他嗤笑说:“协议书都被我撕了,你让我在哪儿签字?”
傅斯年的脸上都是邪气,看着时漫的眼神,也充满了不屑。
时漫只感觉心头一阵苦涩蔓延开来,她悲凉的笑,笑着笑着,就一句话都不想说了。
傅斯年很满意她的反应,她越是痛苦,他心里头越是畅快。
就在这时,时漫搁在床头柜上的手机震动了一下,屏幕也跟着亮了。
傅斯年倒是反应很快,扭过头看了一眼,竟然是一条来自周砚池的消息:“你没事吧?要不,我来接你?”
这消息冲击着傅斯年的理智,他已经来不及思考,手就率先做出了反应。
他大力扣住时漫的脖子,将她从被子里掐出来,一把给搪到了床档上。
“嗵”的一声巨响,时漫被撞得脸色都发白了。
被子从她身上滑下来,她再一次直接坦荡的暴露在傅斯年眼底。
他猩红如血的眸子,压着一股嗜血的怒意,他紧凝着时漫,危险逼问:“发展这么迅速,这就加上微信了?再任由两天下去,你们是不是就要发展到床上去了?再过半个月,孩子都怀上了?”
周砚池来柏城才多久,时漫就已经跟他熟络到这种地步了?
一个医生,明明知道时漫是有夫之妇的情况下,竟然还说出这么关心的话,两个人之间的关系,真有那么简单?
傅斯年的心里百转千回,不由的想了很多。
他是高高在上的柏城商界大亨,怎么容忍得了女人的背叛?
时漫可以被关在家里,寂寞到死,但就是不能给他戴帽子。
越想越生气,傅斯年的手指用劲,力量大到要将时漫的脖子给捏断一样。
时漫脸色苍白,但还是抬起手狠狠抽了傅斯年一巴掌。
傅斯年吃痛松开时漫,舌尖顶着发麻的腮,肆无忌惮的打量她的身体。
时漫一点儿也不避讳,冲他声嘶力竭的吼说:“别以为谁都跟你一样恶心,就算我做了,那也是你对不起我在先,傅斯年,你永远只想着自己,你就是一个自私自利的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