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澈一入场,便是目光聚集处,人群中的焦点。
他只要往那一站,无论男女老少的视线都落在他身上。
扬起手里的香槟,语气带着几分散漫,“抱歉啊各位,来晚了。”
这位太子爷能到就不错了,谁还能责怪他早不早晚不晚的。
纷纷举过手中的酒杯跟他敬酒。
庄策走到他身边,语气带着长辈的责备,压低了声音,“今天可是你爷爷的寿宴,怎么这么晚才来?”
凌澈漫不经心一笑,“今天寿宴布置得不错,舅舅费心了。”
“都是一家人,应该的。”庄策看向他身侧,“如意呢?不会又吵架了吧?”
“舅舅怎么老问起她?”凌澈将杯中的酒饮尽,凑近庄策狡黠一笑,“不会真的对她有意思吧?要不要我让给舅舅?”
商界的人都在场,庄策不好发作,抬头瞪了一眼凌澈,“你又在说什么混账话!”
忽而又在凌澈脸上打量几眼,“脸色怎么看上去不太好?”
凌澈故意压低了声音,笑道,“昨天累了一夜,脸色能好吗?”
话落,只见庄策的眉头拧起,“你真是!”
凌澈牵起嘴角一笑,眼底带着玩味,“爷爷呢?”
“老爷子刚刚有点不舒服,先去休息了。”
凌澈将手里的酒杯塞给庄策,“我去看看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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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你看,那条金鱼好胖好漂亮啊。”
周星星兴奋地站在池塘边,指着池塘里正抢食的金鱼。
乔如意将一把饲料撒进去,“那条金鱼叫荧鳞蝶尾鱼,因为它的色彩特别特殊,像国画,所以也被人称为山水画蝶尾。”
周星星一脸崇拜,“如意,没想到你对金鱼也这么了解。”
乔如意:“我小时候家里也喂了很多金鱼,所以知道一点点。”
因为她妈妈喜欢侍弄花草喜欢养金鱼,所以小时候家里养过很多品种的金鱼,都是她妈妈告诉她的。
自从她妈妈去世,家里就再也没有金鱼了。
那间专门放鱼缸的房间,已经被丽玲改成了麻将室。
“我当是谁在这闲得无聊喂鱼呢,原来是你啊。”
一道不合时宜的声音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