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甘心,想要跟上两人。
可林溪转眸却看了他一眼。
那一眼,毫无感情,更多是冷冰冰地警告。
“夏总刚醒来,好好养身体和处理公司的事情就好,不用劳烦。”
夏越面露伤心。
林溪不为所动,只按上了电梯的关闭按钮,转眸,他目光透过电梯的镜子看到身后的助理身上。
“既然夏越都回来了,你也不用再继续呆在我身边。”
“林先生……”助理脸色有些尴尬。
林溪露出一个嘲讽的笑容,“毕竟夏越才是你真正的老板,他醒了,你不告诉我,甚至让他直接进入办公室,我不怪你。”
这家公司的秘书和助理都是原来夏越的心腹。
他没什么好说的。
但他也不会留这些人在自己身边——
助理也明白这一点,他来到地下停车场,亲自给林溪打开了车门,没有像以前一样坐到副驾驶座位上。
许久,临关上门前,他才说了一句话。
“抱歉,夏总这么安排,我也没有办法。”
毕竟,他也就是个打工人。
林溪自然不会为难他们这群打工仔。
他让司机开车,安抚着年年的情绪。
“爸爸,夏叔叔醒来了,那你怎么办?”
坐在车上,年年有些担心地开口。
股权和财产暂时代理权在夏越醒来的那一刻,一切通通作废,这些没什么要弄的。
关键是,他和夏越的婚姻……
但好在,当初林溪为了防止这个意外情况,也做了两手准备——
他拍了拍自家孩子的肩膀,“没什么,爸爸自然有处理的办法。”
“或许,我们可以重新考虑出国的决定了,你不是一直跟爸爸说过想去外面看看,特别是Y国的伦敦眼和白金汉宫吗?”
年年点了点头,但他还是有些惴惴不安,“爸爸,你说夏叔叔会不会追着我们不放?”
他不愿意称夏越为父亲。
如果不是礼貌,年年甚至不想称他为叔叔。
林溪揉了揉他的脑袋,“年年难道不相信爸爸吗?爸爸有方法解决这一切难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