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伊的皮鞭在那匪徒的“弟弟”上点了几下:“抖这个就行了,沒必要全身都抖,”
匪徒呆呆地望着修伊离去:“这狗娘养的连别人撒尿都管,”
“别介意了哥们,他甚至还不允许自渎呢,”另一个匪徒走过來说。
……
“诗歌,具有陶冶情操,抒发感情,美好生活等独特的作用,它能够帮助你发现美,感悟美,我们应该学习理解诗歌的意义,至少要学会朗读诗歌,”
“伟大的主人,我做了一首诗,是歌颂您的,”
“是么雷勒,那么念给我听听,”
“啊,主人,您是如此的伟大,您就仿佛那萤火虫的屁股一样圣洁,带给人们光明,您就是那一团臭烘烘的粪便,而我们就是围着您转个不停的苍蝇……”
“……很好,做得非常棒,还有谁做诗了吗,我希望不再是歌颂我的伟大,”
“我写了一首歌颂天气和阳光雨露的,”
“哦,是范辛,念來听听,”
“在这个阳光明媚的雨天,伟大的主人用您那婀娜的步伐走在城市的田野上……”
“很好,够了,我觉得你们应该先学习背诗,然后再考虑作诗,”修伊用无比肯定的口气说道。
回头看去,小魔龙旭已经捧着肚子笑抽在地上了,至于炽焰鸟,它们直接从空中往地上栽倒,象棵树一样把自己插在了地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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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修伊的高压政策下,盗匪们开始了从山贼向上流人的蜕变。
他们努力学习着各种知识,礼节,学习有关兰斯帝国的传统文化,学习如何象一个真正的斯文绅士。
清晨起來,雷勒耶萨,这位曾经的盗匪首领会穿着一身礼服,戴着礼帽,拄着一根文明杖走在泥泞的乡村小路上,在看到一个盗匪小心地把自己倔强的手指分开,尝试着从底部托起那个酒杯品尝杯中甘甜的白葡萄酒时,他会笑着说:“哦,原來是尊敬的利厄·康迪先生,真高兴又见到您了,在这美好的清晨里來上一杯葡萄酒,可以让您的身体更加健康,”
那个叫利厄·康迪的匪徒脸上挂满了盛情的笑容:“哦,原來是仁慈的雷勒耶萨大人,难得看到您从我家门前经过,需要留下來喝一杯吗,”
“哦,不了,”雷勒耶萨挥舞着手中的文明杖:“亚历克西斯·杰恩斯男爵正在等我呢,今天的天气不错,我们约好了一起出去骑马呢,”
“是啊,今天的天气可真不错,大雾很浓,尽管看不清道路,但是可以带给我们神秘的感受,您在骑马时千万要小心一些,不要撞到那边的树丛里去,有几个刁民在那里挖了个坑,他们满心希望一个叫修伊格莱尔的混蛋摔死在那里,但可恨的是他们从來沒有成*过,”
“我会注意的,让我们一起祝福这美好天气吧,”雷勒耶萨拄着他的拐棍大步走过。
下一刻,雷勒耶萨來到另一个盗匪的身边,然后他用充满“惊喜”的目光望着那名盗匪说:“噢,我的天啊,瞧我看到了谁,埃德·贝洛姆夫人,您今天可真漂亮,”
那名穿着女装正在看书的盗匪狠狠地瞪着雷勒耶萨,极尽温柔地吐出他那充满“女人气息”的声音温柔道:“原來是耶萨爵士,真高兴见到你,我今天的情况糟透了,”
“您出了什么问題吗,”雷勒耶萨问。
“是的,我发现我最近憔悴了许多,我不再那么漂亮了,我担心我的丈夫不再爱我,”盗匪将手放在自己的脸上,做出了忧愁哀伤状。
雷勒耶萨无比同情地拍拍对方的肩膀,低声道:“今天怎么你來做女人了,”
“该死的修伊格莱尔,我昨天只背出了十二个单词,”“女”盗匪带着哭腔回答。
“这真让人同情,不过非常感谢你的贡献,我昨天背出了十五个单词,距离二十个单词的标准差了五个,先哲说得沒错,在面对猛兽的追捕时,你只需要跑得比最慢的那个快就够了,”
“噢,头,别刺激我了,”
“还是叫我耶萨爵士吧,这个称呼有时候听起來还是蛮顺耳的,”
说着,雷勒耶萨后退几步,向埃德·贝洛姆扬起他的那只大手:“哦,夫人,在我看來,您的美丽依然是那样的无可挑剔,我相信您的丈夫一定会一如既往地爱你的,”
“您确定这一点吗,”埃德·贝洛姆的眼神中闪烁出一种可以被命名为“兴奋”的火花。
“是的,”雷勒耶萨很认真地回答,然后凑近到对方的耳边:“您那仿佛被驴踢过一般的容颜会令所有的男人一看到就想捂住自己的钱包,”
“噢,那多承您的吉言了,”埃德·贝洛姆做双手捧心状,哭丧着脸回答。
雷勒耶萨扭头就走,嘴里嘀咕着:“这该死的对白让我作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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驱散风莺,修伊低下头看看趴在身边的小魔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