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敢这么说话?你知不知道我是谁?”少女生气了,很生气,这男人长得如此诱人,可是这嘴怎么会如此的毒?
“你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还要问别人吗?”这嘲讽的话不是徐朗说的,而是领着儿子过来寻夫的沈丹遐说的。
少女回头看到一个姿色远强过自己的妇人,眼含嫉妒地问道:“你是什么人?”
“你想勾搭的那个男人是我的男人。”沈丹遐淡定地宣告主权。
“我没有。”少女直觉否定。
徐朗见沈丹遐过来了,放下手中的渔竿,走了过去,“九儿,我钓了好多鱼,晚上可以烤鱼吃。”
“这事一会再说,你先把问题解决了。”沈丹遐斜睨他道。
“张进恩。”徐朗高声呼喊道。
坐在池塘旁边亭子里打盹的张进恩,瞬间清醒,看到池塘边的情形,一脸懵,赶紧跑过去,“三爷,小的在。”
“庄子怎么任由一些阿猫阿狗随便进来?”徐朗沉声问道。
被他称之为阿猫阿狗的少女,脸色难看到极点,不过少女性情是轻浮了些,但不是完全没脑子,拥有这么大庄子的人,绝不会是普通人,她或许惹不起,不敢再多逗留,转身就走。
沈丹遐没让人拦,而是吩咐道:“莫失,去打听一下,是什么人?怎么会走到我们庄子里来的?”
莫失领命而去。
“庄子里的管理太松散了,这要是有个居心叵测的人,往池塘里撒点药,鱼岂不是全被毒死?”徐朗诘问道。
事实摆在眼前,张进恩没法辩解,只能道:“小的会把庄户们组织起来,轮班巡逻,绝不会再发生这种事。”
徐朗颔首。
晚间,一家四口,坐在院子里吃烧烤,当然吃的是沈丹遐,烤得是徐朗,眼巴巴看着流哈喇子的是胖胖和壮壮,他们年纪太小,沈丹遐烤了两块芋头片,让两小家伙啃,至于其他的东西,他们是想都别想。
戌时正,两小家伙困了,奶娘将他们抱回房去睡觉,有点微醺的沈丹遐靠在徐朗身旁,“帅哥,美女唱歌给你听。”
帅哥?
这又是什么称呼?
徐朗笑,“洗耳恭听。”
沈丹遐轻轻唱道:“思念是一种很玄的东西如影随形,无声又无息出没在心底,转眼吞没我在寂默里,我无力抗拒,特别是夜里…… 愿意为你,我愿意为你,我愿意为你忘记我姓名……我愿意为你,我愿意为你,我愿意为你被放逐天际。只要你真心拿爱与我回应,什么都愿意,什么都愿意为你。”
她声音甜糯,轻轻柔柔,就像是一根羽毛在撩动心弦,让人痒痒的,全身酥麻。
她这是在表白?
徐朗心甜如蜜,搂紧她,在她耳边道:“我也愿意为你付出一切,那怕是我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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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三黄鸡这名字,是朱元璋钦赐,本文架空啊,借用一下,考据的朋友见谅见谅。
儿子侄儿放暑假了,我再次沦为专职保姆,呜呜呜,两个熊孩子,真心伤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