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常年阴暗潮湿,见不到一丝阳光,是关押重刑犯的地方。
当然这重刑犯――
只是对帝王组织而言。
钢琴师将那尔文扔到这死牢,本想让那尔文自生自灭,却没想到没有经过任何治疗的他,竟然醒了。
听闻那尔文竟然醒了后,钢琴师脸上布满了冷意。
这那尔文,还远远比他想得更要命硬!
他当即来到了死牢。
迎面,就是腐朽的气息。
死牢关押的每个人,都衣裳破烂,满面脏污,连乞讨者都不如。
当钢琴师步入后,被关押的犯人发现了。
他们一个个发出了怒喊。
“钢琴师!你放了我!必须放了我!我没有犯罪!我没有违反任何道德!你没有权利羁押我!”
“钢琴师,我曾经为帝王组织卖命,可后来觉醒决定脱离帝王组织,你就将我关押在这里,你凭什么这样做!”
“钢琴师,你这样做是违反了法律!违反了人权!你没有任何权利建这死牢!让我们被羁押在这里!”
“……”
对着犯人们的怒喊,钢琴师充耳不闻。
违反法律?
违反人权?
他并不这么认为。
强者制定规则。
因此当帝王组织统治全球那天。
帝王组织所制定的,就是规则,就是法律。
就这样,钢琴师一路行至监牢的最角落。
当看到那尔文那一刻,钢琴师愣了一下。
潮湿阴暗脏污的监牢一角,那尔文坐在那。
身姿挺直。
明明脸已经脏污了,可眼神却依旧清亮坚定。
他并没有因为身处这样的环境而惶恐,而不安。
这让钢琴师忽然想到了波兰。
波兰也是这样。
即使已经落入了他的掌心之中。
即使都被截肢。
可波兰,依旧如同傲竹!
心,像被什么割了一下后,冷意弥漫了钢琴师的眼中。
他走了进去:“那尔文,很久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