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摩多意外的是,少女不躲不闪突然,突然举起一个东西迎着长刀而来。
长刀灌注了全部力气,因王瑾仪的突然一躲,一下泄了力,摩多踉跄地向前了惯性踏出一步。
站稳后再想举刀,王瑾仪的刀鞘横担在长刀上,就在这他稍微迟疑时,王瑾仪慢慢的后退了两步,扶着院中的石桌站稳了。
摩多恼羞成怒,拖刀砍来。
就在此时,院门涌入一队官兵,傅介之骑着墨风,犹如神兵天降,冲进院子。
傅介之马上拉弓,双箭齐发射向摩多,摩多一心只想杀了眼前的女孩,长刀劈来的同时,王瑾仪扑倒在石桌下。
长刀落下,石桌应声而碎,砸的王瑾仪直接晕了过去……
王瑾仪进入了一个长长的黑暗的隧道,在隧道里长久的摸索,不见天日。
耳边一直有个温暖的声音,对自己说:别怕,我在呢,我在呢……
这个声音让人踏实,就像走在炎炎的火山边,手上握着一缕清泉,清泉永远那么甘甜的,直沁心田。
王瑾仪紧紧的抓住这缕清泉不肯放松,傅介子慢慢抽出手,出了房门。
院子里王家族人忙乱地打扫战场,清点人员。
王瑾仪和武妹都被送进了屋里。
房门外,府介之跳上战马,墨风围着房门转了一圈又一圈,不肯离开。
无论傅介之怎么拉动缰绳,引着它离开,墨风仍然在门前徘徊,久久不肯离去。
族叔急急忙忙引着郎中一路小跑而来,冲进房间看到王瑾仪的惨状,直接落地泪来。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那都只是未到伤心之处。
眼前这个王家族里极尽重视的女孩,现在浑身是血倒在血泊里,人事不省,脸上青白交加。
族叔抖着手,用祈求的目光看着郎中。
郎中吩咐道:“快快,去找王郎中!快呀!”
族叔明白他的意思,是让请给王瑾仪缝过伤口的王郎中!
院子里没有可可用之人,看了看没人吩咐,转身往外就跑。
路过现在院子里,给墨风喂苹果的傅介之,都忘了打声招呼,忙三火四地里跑出了院子。
傅介之继续安抚着墨风,一下一下抚摸着墨风的鬃毛,马儿缓缓平静下来。
兵卒跑来报告:
“副将人已经集结好了,抓到的北蛮人全都绑好了,何时出发?”
“整队,第一、二两十长押解北蛮人回营。其余人继续在全城搜索。”
兵卒领命而去。
傅介之看了看天色,对着士兵们喊道:“出发。”
一马当先出了院门,身后的官兵自动成为两列,跑步出了院门。
此时屋内,王郎中匆匆赶来,一番诊治后眉头紧皱。
“情况不容乐观,老夫只能尽力一试。”族叔和跟来的族老心都悬了起来。
越出院后,墨风忽然躁动不安,朝着远方嘶鸣。
傅介之心中一惊,紧紧勒住缰绳,轻拍马头,轻轻低语,“墨风,你今天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