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税政、商业都为内战服务。
这就是对河北姑息之后的余毒。
李泌看到了这样的后果,并且他了解李亨。
尤其是从这一次哥舒翰东出打洛阳一事,他就看出来了。
李亨为了个人政治目的,是可以放弃长远大局的。
但是李倓表现出来的大局观,却截然不同。
“我答应你,一定不对叛军妥协!”李倓严肃地说道,“但是你也要答应我一件事。”
“不知何事呢?”
“不要离开长安,大唐需要你!”
李泌神情微微一怔,没想到李倓会出言留自己。
“多谢大王美意,我恐怕……”
不等李泌说完话,李倓说道:“你现在不准离开天策府!”
“大王这是何必……”
“李公不必多言,其他的事交给我就是了,大唐需要你,我也需要你!”
说完,李倓转身便要走。
“来人,给李公安排一间上等的厢房,满足李公一切要求,除了踏出天策府!”
“是!”
李泌是万万没有想到,自己来道个别,说几句话,居然被扣在了天策府。
李倓去脱了软甲之后,张旸又来了。
“何事?”
“房琯来了,要见郎君您。”
房琯?
他不在李亨身边嚼舌头,来我这里干什么?
想了一下,李倓还是决定见见这个迂腐的家伙。
“让他进来。”
不多时,房琯来了。
“参见天策上将。”
“房尚书,今日怎么有空来本王这里来了?”
房琯一脸正义凌然地说道:“下官是来劝大王回头是岸的。”
“劝本王回头是岸?”
“是的。”
“房尚书什么时候信佛了?”
“大王,眼下局势非常危险,请大王听我一言。”
“你且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