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是怕自己长姐啊。
每次淳于越上课的时候,长姐就在旁边坐着。
但凡李信调皮,长姐上来就是一脚。
他们夫妻两个,一个负责肉体伤害,一个负责精神伤害。
太痛苦了。
于是,李信条件反射般的打了个哆嗦,使劲摇了摇头。
淳于越失望的说道:“朽木不可雕也。”
李信一听这话,立刻开心了,认真的说道:“对对对,我是朽木,你就别雕我了。”
当年,也是在淳于越说了这话之后,长姐终于放弃了。
所以,李信对这句话,一直好感爆棚。
淳于越看了看他们两个,淡淡的说道:“你们既然不学,那就请回吧。”
李信和李水都没走。
淳于越皱了皱眉头,说道:“你们两个,学又不学,走又不走,想做什么?难道来捣乱的?”
李水笑嘻嘻的说道:“那倒不是,我们是想帮你办学。”
淳于越差点一口血吐出来:“你们两个不学无术的败类,还想帮我教书不成?”
李水摇了摇头,说道:“教书的事,还得姐丈你来。”
“我们是想帮帮你,教你怎么给别人教书。”
淳于越:“你……”
不等淳于越发火,李水凑过去,对淳于越说道:“姐丈,看看你府中的情景,你有没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淳于越疑惑的说道:“什么感觉?”
李水说道:“昔日夏桀无道,商汤却行仁政。”
“于是万国来朝,最终商汤推翻了夏桀,建立了大商。”
“后来商纣王胡作非为,周文王在西岐,却颇有贤名。”
“于是周武王振臂一呼,应者云集,纣王自焚而死。”
淳于越不由得目光一缩,身子一紧,心脏一颤,脖颈一凉。
他就算再后知后觉,也在朝堂上混了这么久了,不可能这点意识都没有。
淳于越紧张的解释说:“槐谷子,我只是想要传播儒学,绝无他意。”
“怎么?你诬陷别人谋反上瘾了,也想要诬陷我不成?”
李水摇了摇头,说道:“你是我姐丈,是我的挚爱亲朋,我岂会说你谋反?”
“但是我不说,不代表别人不说,别人不说,不代表陛下不这么想。”
“姐丈,换做是你,坐在皇宫之中,听说咸阳城中,出了一个大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