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万里苦笑道:“三哥,你可真问住我了。”
对我?
刑万里是既熟悉又陌生。
熟悉的原因很简单,多少年的朋友了,还是曾经的高校篮球队的队友,十几年的交情在里面,他能不熟悉吗?
尤其是曾经陈峰创业的领路人和贵人,就是刑万里。
可陌生的感觉说不上来,总觉得我在性格和气势上不一样了。
以前他归结为这是因为我经历了和他一样的倒霉事,被老婆绿了之后性格大变。
这个理由完全说得通,他就是因为遭受了男人的奇耻大辱之后,才变成了曾经自己厌恶(羡慕)的样子。
刑万里开口道:“我也说不准,以前我们一起做过生意,但那时候都年轻,很不成熟,做的生意还是贸易行业,一般就是联系各地的客户,拉关系,找下家之类的,整天做的事也就是打通各个环节,请客送礼之类的。”
“说白了,都是社会上的一套路子。没有任何人来限制我们必须要做成什么样子,也没有时间上的限制,工作还是比较自由的。”
说白了就是散漫,忙碌的过程只有货物运输的单据往来,海关进出口的清关手续,增值税退税的管理。
“可投资公司这一块我也不是太懂,虽说之前去问了些朋友,但属于千人千面,每个人的风格都不一样。”
说完,给了魏明一个你懂了吧的眼神。
话是听懂了,可事没理顺。
中午,公司会议室,也就是几个股东,还有就是两个操盘小组,一个是我带出来的团队,还不太成熟,至少没达到我的要求,与我在香江的操盘团队差远了,执行人也不是斯蒂芬·李那样有丰富经验,且实力强劲的组长。
但是执行力不错。
团队小组长是段良。
另外一个是魏明从证券公司挖来的经理人,陆建平。
从业经验丰富,我不在公司的时间里,他就是公司里操盘团队的负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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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不知道怎么想,但是他是这么认为的。
当然,也有人不认陆建平的管辖,就是我的团队段良几个。
从某种情况上来,段良是我的嫡系,陆建平是反骨仔。
从工作来看,也是这种情况。
段良严格按照我的要求,完成了操作指令,但是陆建平却并没有将所有的资金按照我的要求,进入我看好的额板块。
也就是这几个月,大盘在大涨的情况下,他哪怕按照自己的想法,也收割了一波利润。
但是情况并不如他预期的那么好,至少比我给他们安排的策略要差很多。
我知道他的心思,他也不会刻意掩盖。
但是在公司里,我是老板,他是员工,我不允许,也不可能容忍跟我对着来的人存在。
在会议室内,所有人刚坐定,我的目光就冷冷的落在了陆建平的身上,让他整个人非常不自在。按照他的想法,他是专业人才,行业老人,有着足够多的经验和技术,不应该听从一个连公司都不怎么来的大股东。
尤其是挖他来的人是公司的另外一个大股东,魏明。
魏明的身份,他是知道的,要不然也不会来这家刚筹备的新投资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