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皇后这意思很明显,摆明就是在说他之前误会她与别人勾结。
“皇后还真是好记性。”
阴皇后道:“在这后宫之中记性若不好,那可真说不过去,尤其是对皇上的喜怒哀乐都要记得清清楚楚,否则什么时候得罪了皇上,臣妾都猜不到。”
燕帝攥紧手指。
也只有阴皇后敢这么赤裸裸地挖苦他。
像后宫里的妃子们,谁敢啊?
“皇后非要这么和朕说话?”
阴皇后连忙道:“难道臣妾说的不对吗,是哪里说错了,皇上直说,臣妾现在就改!”
燕帝深深地吸了口气。
阴皇后见好就收,没打算将燕帝给气死。
“三郎,阿凛,你们先走吧,至于宁王怎么处置,本宫和皇上还要再商量下。”
边上的宁王目眦欲裂。
将嘴里的帕子用力吐了出来:“是我设计了谢三郎又如何,他难道不该死么!”
几人朝宁王看过去。
只听见宁王又哭又笑。
“从小到大,他只要稍微动点脑子,甚至什么都不做,都能得到自己想要的,可我一直努力,却求而不得!”
“身份是,女人也是,凭什么?”
宁王想到丹阳郡主,就痛苦万分:“明明是他爱的女人啊,为什么到了我这,还是那般骄傲,现在好了,一切都被我毁了!”
阴皇后摆摆手,不想听宁王这般胡言乱语。
宁王挣扎,吼道:“我要见丹阳,让她来见我!”
“你们也退下吧。”
阴皇后看向谢三郎和阴凛,暗中使了个眼色,似乎在说这边有她在,不会让燕帝为难。
谢三郎恭敬地行了礼,往外走。
等殿内只有阴皇后和燕帝,阴皇后也打算走了。
燕帝急忙叫住人:“将他们支开不就是怕朕为难?筝儿,在你眼里朕就是这样一个小人?”
“怎么会?”阴皇后轻轻地笑了笑,“皇上自然不是这样的人,只是臣妾不放心。”
“你不放心什么?”
阴皇后叹了口气:“三郎不想做什么,臣妾都支持,但皇上不这么想,你只知道任人唯贤,三郎在这方面是厉害,但他已经为了燕国死过一次,难道皇上还要让他再死一次不成?”
燕帝愣住,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