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菊听后忙应声跑出去,边跑边纳闷:『春蓉和夏华呢?刚才是谁送主子回来,还停这么久?』
侍书跌跌撞撞跑进内殿,见柯薇安然坐于桌前,松口气道:“主子有何吩咐?要奴俾把脉吗?”
柯薇没听着侍书的声音,继续咒涣阳兼他祖宗,后知后觉的开始考虑疯子此举的目的。
侍书对柯薇的反映有些呆滞,直到侍菊端着热水进来才回神看向侍菊,以眼询问道:『主子怎么了?』
侍菊回眼:『不知道。你给主子看看吧,莫不要真出问题。』
侍书无奈的转向已低头趴于桌面的柯薇,看不清面容,不知是睡是醒,但显然不太能唤醒。侍菊放下盆子,亦看着趴于桌面的主子。
“主子,主子,你回来了是不是?”春蓉一嗓子从殿外喊进殿内,吓得侍书和侍菊对看一眼往旁边缩去。
柯薇听着这一狼嗥,抬头怒道:“喊什么喊,刚才怎么不见得喊?”
春蓉踏进门槛的步子被噎在原地,两发髻上垂下的珠琏配合着她的呼吸晃荡的厉害,直有不晃掉不停的趋势。
柯薇不咸不淡的看了眼春蓉,转儿看向两紧靠着的妮子,怒道:“我要洗脸。”
侍菊连声答应,把湿帕子卷干递给柯薇。柯薇扯过绢子,抬高手从比自个儿高的架子上端下盆子放于椅上,然后把脸浸入盆内,名曰“彻底清洗”。
春蓉张大嘴看着柯薇勇猛的动作,一时呆住,等反应过来见自家主子拿帕子占盐末儿擦嘴,快步过去夺下帕子,念叨:“主子,脸不是这样洗,牙也不是这样刷,要把青盐抹在刷子上才行。”
柯薇瞪春蓉一眼,接过侍菊的湿帕子把有些痛的嘴抹了遍去了盐渍,才丢下帕子道:“。”
侍菊和侍书再次呆立,春蓉看着柯薇红红的嘴唇心痛的忽视了其他等回过味时再次张大了嘴。
柯薇气未消,总感觉浑身都是涣阳那股凉凉软软的感觉,郁闷道:“我要洗澡,快去准备。”
侍书扯了一把侍菊的袖子,再拉过春蓉,春蓉恢复了机灵八卦样,道:“是,春蓉这就去准备。”
柯薇前前后后洗了二次澡,在春蓉担忧的眼神和唠叨下才打消了洗第三遍。柯薇还堵了口气,感觉脑袋不够用,遂出了内殿到薇叶苑的园子里。
柯薇深吸口浓郁香甜的空气,抬首望着需一成人环抱住的桂花树,满枝叶间簇簇金色桂花,随着风“娑娑”作响,飘下朵朵落花。
“蓉蓉觉得东贵妃这人如何?”柯薇被桂花一熏陶,有了心思琢磨,转眼瞧春蓉,暗叹:『快点长大吧!看人都得仰头。』
“东贵妃光禄王吗?”春蓉想起第一次见涣阳的情景,『东贵妃一把抢过主子“啵啵”几声就在主子嫰嫰的脸上涂了好多口水,弄得自个儿主上沁王都看呆了,自个儿也是第一次在沁王面前出丑——哭了,后来避了东贵妃好久。可这些都在主子岁时发生,应该没多大映象。今日个东贵妃的态度奇妙,还有他吃人的眼神害的自己放开了主子的手,回来还见主子用盐擦嘴……擦嘴……』
一个大惊雷劈的春蓉有点僵,自我安慰道:“不是这样,一定不是这样,可东贵妃有前科啊……”
柯薇见春蓉呢喃唠叨,走近了也听不清,高声道:“春蓉。”
“啊……主子。”春蓉一哆嗦,垂首站立,轻声道,“春蓉觉得东贵妃这人不简单,还是避开的好。”
这次声音依旧低但清楚,柯薇有些无奈,白了眼春蓉,转头看向桂花,“蓉蓉啊,你有没建设x的理解,比如,他今日干嘛当众宣说要陪我同行,又为何把你拦下?”
春蓉咧了嘴,转而沉默。
“是不是想到什么了?不妨直说,要不没晚饭吃。”柯薇出语威胁,自我感觉良好。果然那疯子威胁自个儿后就笑的特开心,快乐是建立在人家痛苦上的。
春蓉心下一跳:『主子啥时背后也长眼睛了。可让我说什么呀,我知道的主子都知道,我不知道的主子也知道,可不说又没饭吃。』
“主子,春蓉只知有一种人……”春蓉开始吱唔。
柯薇转回脑袋,见春蓉脸色微红,嘴巴嗫嚅,调斜高音道:“真不打算吃饭了?”
“那那那种人特别喜欢小孩子,像主子这样粉雕玉琢的,把……乡下人称……称这种人恋童。”
柯薇眯缝眼,考虑要不要把这丫鬟直接遣送回去得了。
“晚饭不准吃。没我命令站这不准动。”柯薇眼中笑意若有似无、严肃着脸,抬高头漫步回殿,『啧,做公的感觉还真不错,可就怕闪着脖子,不知道芙喜老这么抬高头
会不会闪到。』
春蓉对桂花树哀号……
“主子,您吩咐的月饼做好了,要不要尝尝。”侍竹端着盘盏。
“哦?”柯薇接过侍竹递来的银勺,尝了块切好的月饼,“唔……不错。桂花香,胡桃仁味,口感松软、细滑,满口留香,赞一个。”
“侍竹也尝过了,口感真好。没想到还能做出香味和口感不同的点心,主子主意真多。”侍竹欢喜赞道:“要不是主子的方法,侍竹也研制不出其他的点心。”
柯薇知侍竹擅长做点心,就教她如何做月饼。纷纭国的八月十五叫拜月节,虽也是家人团圆的日子却没有月饼,但有一种在拜月节喝的“合家”名酒。
“你还做了其他的吗?”柯薇转头儿看一眼侍竹笑问道÷。『这可算是拍马屁了呢,这妮子想来就为了春蓉的事。』
她们五人都擅长很多东西,有一样是专j,如侍竹擅饮食,侍菊擅茶道,侍书擅医,春蓉多才也称杂学擅于日常,夏华在几人中功夫最好,都是沁王拨来的人才。